而在蘋果記者實地走訪當地時,附近的居民也透露,5子命案凶宅的隔壁,原有一對擔任護士的姊妹居住,案發後一年多,某天姊姊凌晨下了夜班,拖著疲憊身軀返家,卻在家門前看見一個紮著雙辮、身穿白衣花裙的小女孩,正拿著鑰匙準備開門。
姊姊覺得奇怪,於是叫喚對方,只見小女孩一回頭,姊姊這才發現是鄰居小孩,恍惚間還好意提醒對方:「妳家在隔壁喔,開錯門啦。」當時小女孩聽完開心答謝,隨即跳著步伐走向隔壁開門回家,而姊姊進屋回神後卻驚覺,剛剛那個開門的小女孩,不就是5子命案死者中年紀最小的妹妹嗎?
當事人嚇得連忙去警所要求報案,還向警方提到:「小妹妹一年不見,長高不少。」事後整整一星期,都不敢返回住處,最後護士姊妹倆只得儘速搬家。而之後安九在整理凶宅相關資料時,又委請記者再度前往,但這棟凶宅已門戶深鎖、似無人居,對照兩旁緊鄰的正常住家,顯得格外靜謚陰森,鄰居面對詢問時,也都低調不願再多作回答。
不過,一名退休的警員向記者指出,曾有長官聽聞死者親屬天天被鬼纏身,於是找來包括他在內的數名八字輕的警員,選定陰氣最盛的一天夜晚,在法師陪同下,帶著糖果餅乾到5子骨灰暫厝的靈骨塔,齊聲同喊:「有冤屈就說出來!歡迎來找,趕快破案,我們就快點放假!」
警員說,哪知幾天後在凶宅旁執勤盯哨時,妻子突然來電哭嚷,表示下午出門倒垃圾時,見到一名穿著卡其學生制服、理著平頭的少年,站在家門外怒視瞪著她,妻子說:「我正想問他話,卻看見落葉飄下來,穿透了那孩子的身體掉落地面。」
警員返家聽完妻子描述的少年長相後,趕緊拿出3張不同角度的5子案全家福照片給妻子看,未料妻子毫不猶豫地就指認出照片裡的同一個人,直呼剛剛看見的那個少年就是他,警員說:「我也嚇一跳呀,因為那個少年,就是第一個被殺掉的長子!」
而花蓮5子命案發生後的第9年,2015年6月9日,在距離凶宅約兩公里的吉安鄉慈雲山山區,劉志勤與林真米的骨骸終於被發現,警方也證實,凶嫌夫妻倆是以喝農藥自殺的方式走向人生終點。
當時有鄰居向蘋果記者表示,在前一天深夜,曾聽聞社區巷內傳出聲似「追、追、追!」的高分貝鳥鳴,他抬頭尋找音源,才發現凶宅3樓的平台上停了五隻夜鷹。待次日看電視新聞,才知道原來劉姓夫妻被尋獲了。
作者介紹|安九夫人
如果你曾在社會案件現場看見一位女記者,拎著Hermès包包,穿著Burberry風衣、腳踩CHANEL拖鞋,四肢敏捷地跑新聞,沒錯!那應該是我。媒體生涯中,曾浸淫影劇、時尚、藝文、財經等路線,直到無心插柳進入《蘋果日報》跑社會新聞,發現自幼一打開報紙,就翻閱命案與意外新聞的那個我,似乎找到了命定歸宿。
本著對於研究命案與背後故事的熱情,2014年開啟「凶宅打卡」專欄,4年多時光堪稱長壽,而啃蘋果近18年,也從橫衝直撞的(不)小記者,變成了專題與踢爆的特案主管。回首過往,金鼎獎、消費者報導權益獎擁有過就好;放眼現在,對於凶宅與命案仍興致勃勃;未來太遠,就先不看了。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時報出版《全台凶宅打卡》。
責任編輯/林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