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稅:美國又在2017年『減稅及增加工作機會法案』,為『機會地區』的投資減免稅賦。這當然是在鼓動影響力投資的方向,以創造就業,縮減貧富差距。
法源:SIPPRA的提出,明確了『社會影響力債券』SIB法源。自此,美國各級政府編列預算,執行影響力投資債券。哈佛大學在洛克菲勒基金會的資助下,成立了『SIB實驗室』,幫政府設計與執行SIB個案。
優先採購:這在美國盛行已久,只是這次範圍擴大到影響力投資的產品與服務。
國內投資:例如,歐巴馬政府,編列了10億美元的影響力投資基金,投入SBIC(小型企業投資公司),專門投資『優先地區』(意思就是『艱困地區』)的小型企業,以創造就業,繁榮經濟。
日本在這方面也不遑多讓,他們的養老基金,1.6兆美元,是全球最大的退休基金,也逐步擴大ESG及影響力投資。
國際合作:運用影響力投資進行國際合作。例如從事海外影響力投資多年的OPIC,於2018年,與USAID(美國國際開發總署)合組『美國國際發展金融公司』(DFC)來加強海外的影響力投資。並與不同的國際組織合作/合資,既擴大影響力投資,也擴大投資的影響力。
同樣的,日本也大幅利用影響力投資,增進國際合作,提升國際 『影響力』。例如:『日本東協婦女賦權基金』。另外,也分別與 亞洲開發銀行,及世界銀行合作各類『綠色』股權及債券的項目。
疫情危及全球 影響力投資助弱勢
疫情,使得弱勢更弱,社會問題更加嚴峻,非但凸顯了影響力投資的重要,也更加確定了它的全球發展趨勢。我們台灣作為負責任的國際社會一環,當然不可缺席。
國發會龔明鑫主委在去年在『影響力投資與商機』的大會上就呼籲,掌握國際潮流,強化企業社會責任,透過創意將國際永續發展目標(SDGs)融入營運,提升競爭力。
未來,或許可以仿效英國,成立國家級的『影響力投資研究院』( Impact Investing Institute),研究並推動影響力投資,並且成立類似『大社會資本』(Big Society Capital)的國家隊,來投資並孵化影響力投資。
當然,這些國家隊都經過『工作小組』慎密前瞻的環境與政策研究。或許我們的第一步也可以參考美國的做法,組織民間與政府的力量,成立工作小組,盤點現況,參照國際,調整政策,提出發展藍圖。透過影響力投資,利國利民,增強國際合作。
*作者為台灣影響力投資學會(籌)研究員、前麥肯錫顧問(舊金山)、「影響力投資–行善致富」一書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