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開始:撫摸這裏,撫摸那裏,然後一步步,直到最後獲得高潮。」他說。
A先生認為以色列為其每周的療程付費是正確做法,就像為他的其它康復治療付費一樣。如今三個月的治療費用為5400美元。
「我的生活本意不是去找性代理人。但好吧,我受傷了,我想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進行康復。」他坐在輪椅上,穿著運動服,在去打乒乓球的路上說。
「我沒有愛上我的性代理人。我結婚了,只是為了學習達到某個目標的技術。我把它當成一件很合理但又必須要做的事。」
他指責西方對性的隨意態度給「替身性治療」帶來誤解。
「性是生活的一部分,是對生活的滿足感,」他說,「這並不意味著我風流成性,不是這樣的。」
在阿洛尼的診所裏,不斷有不同年齡和背景的人謹慎地拜訪她。
許多人因為親密關係問題或焦慮或遭受過性虐待而難以擁有一段浪漫關係。其他人則有身體和心理健康問題。
阿洛尼從她的職業生涯初期就特別關注殘疾客戶。她的幾位近親都有殘疾,這其中包括她的飛行員父親。一次飛機失事後,他腦部受傷。
「我的一生都與那些不得不面對和克服不同殘疾的人很親近,」她說,「這些人都得到很好康復,所以我有非常樂觀的態度。」
阿洛尼在紐約學習期間與一位從事殘疾人工作的代理人關係密切。
當她在20世紀80年代末回到以色列時,她獲得了猶太教祭司對使用性代理人的認可,並開始在一個農村社區的康復中心提供治療。
但猶太教祭司有一條規定:已婚男子或已婚女性不能做性代理人,阿洛尼一直遵循著這條規定。
隨著時間推移,她贏得以色列當局支持。在她的診所接受過替代性治療的大約1000人中,有幾十位是受傷的退伍軍人。許多人有腦外傷或脊髓損傷,他們的治療由國家資助。
阿洛尼認為,以色列以家庭為中心的文化及對武裝部隊的態度對她有利。大多數以色列人在18歲時就會被徵召服兵役,他們可以作為預備役士兵一直服役到中年。
「自建國以來,我們一直處於戰爭狀態,」她說,「在以色列,每個人都認識受傷或死亡的人,大家都有積極的方法來補償這些人。我們覺得對他們有義務。」
一位40歲左右的高個子男人正坐在以色列中部的一個花園裏,他腿上蓋著一條毯子。他是一名前預備役士兵,他的生活在2006年的黎巴嫩戰爭中被打碎。
我們姑且稱他為「大衛」,他無法說話或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