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繼續說下去,1989年的除夕夜,大家找了攝影師拍團圓照,結果卻成了鄭南榕最後的團圓,「4月7日那天我人在香港,接到消息後立刻趕回來,那時另外2個哥哥一個被警察帶走了,一個在外面街上」、「他過世之後,第一殯儀館不肯幫他處理屍體,我是學化學的,二哥是學農業的,於是我們一起幫他泡藥水、打針,在5月19日出殯那天,幫他蓋上棺蓋,讓大家陪他最後一程。」他是鄭南榕的弟弟,鄭清華。
鄭清華最後提到,多年後他才輾轉收到一本鄭南榕的小冊子,50多年前初赴成大就讀的鄭南榕,在冊中詳記了各式生活雜事,也記下那一年鄭清華寄來的賀卡。
相信演出內容能吸引人 鄭清華:這個場域,我是想說點話的
演出後鄭清華受訪表示,最初透過介紹認識三語事時,雖然先前沒看過參與式的表演,但覺得一定有某種程度的張力,後來又受邀去看三語事劇場的《恐懼紀念日》演出,更有把握可以吸引人。鄭清華說,他在基金會的工作中,一直希望年輕人、藝文創作者可以互相幫忙,因此很快答應幫忙籌備這場演出,而對於演出內容他也讚嘆,「他們很聰明、很有技巧地使用這個空間」。
談到今天是否早有打算上台分享故事?鄭清華坦言,「這個場域,我是想說點話的」,他表示,之前看表演時有給自己一些制約,當時分享故事的主題是恐懼,他認為在那個場域講會太沉重,「你問我今天是不是想要(分享故事)?對,確實想做,既然來到這個場域,以我來講一些事情,對今天的觀眾來講就是個bonus。」
此番演出,不論時間、地點,甚至對象都別具意義,問起與先前的表演經驗相比,是否會更為緊張?對此三語事團員指出,其實不會感到緊張,「是感覺很滿」,最精采的其實都不是演員,而是觀眾這些「說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