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險深入拉美跟拍殺手,他2個月後活著帶回震撼相片,血汙槍管下是底層的最深悲痛…

2017-11-01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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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言人文化提供)
(圖/言人文化提供)

我是由他們已經信任的一些人介紹去的—這是整個計畫得以進行的基礎,我從來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而是和線人(《殺手》計畫),以及《瓜地馬拉報》報社的攝影師們(《紅色筆記》計畫)一起並肩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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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1 區的 San Juan de Dios 醫院,大量的槍傷病人被送來治療。急診科時刻準備著接收刺穿和槍殺的手術。圖片中,兩位外科醫生正在治療一次槍擊案件中的傷者。(圖/言人文化提供)
在 1 區的 San Juan de Dios 醫院,大量的槍傷病人被送來治療。急診科時刻準備著接收刺穿和槍殺的手術。圖片中,兩位外科醫生正在治療一次槍擊案件中的傷者。(圖/言人文化提供)

Q:為什麼殺手們會同意你去為他們拍照呢?對他們來說配合有什麼甜頭?

我想是好奇心讓他們同意我去拍照吧!對他們來說,有個攝影記者可以為他們進行跟蹤拍攝,並且展現他們的日常生活是很有趣的事,但是他們的好奇心並不會持續太長時間,他們如果失去興趣了,我就沒法繼續進行拍攝了。

(圖/言人文化提供)
(圖/言人文化提供)

Q:他們會對你有什麼要求嗎?舉例來說,你是不是要承諾不能把任何信息告訴給警方呢?

殺手是通過別人對他們的尊重與畏懼感來賺錢的,開始他們不希望讓人看到自己的臉。在鏡頭前,他們總要戴著頭套,但漸漸地他們對隱瞞身份就不怎麼在意,對於這一點我不做太多的解釋。

一名殺手在任務失敗後被警察抓住。(圖/言人文化提供)
一名殺手在任務失敗後被警察抓住。(圖/言人文化提供)

Q:你是否曾被人威脅過?你是否曾感覺到自己身處險境?

我跟這些殺手們相處時,都是為自己性命擔憂,所幸我的攝影師同行和朋友們都會保護我,有一天夜裡,我去給一群殺手們送披薩和飲料,但是我不知道自己的確定位置,這時我就感覺到十分恐懼,因為這些年輕人可能無緣無故地就打別人搶別人,這時,我聽見街上有人在喊叫,我走近一看,發現有個年輕的殺手在威脅另一個人要錢,他那天並沒有殺那個人,只是在他的脖子上捅了一刀做個記號,提醒那個年輕人要還債,之後,有人告訴我他被殺了。

Jose Luis Villaseca 是一位在 3 區從事性工作的同性戀者,在自己家中被人謀殺。(圖/言人文化提供)
Jose Luis Villaseca 是一位在 3 區從事性工作的同性戀者,在自己家中被人謀殺。(圖/言人文化提供)

Q:警察和當局怎樣對待你呢?

如果我不去惹他們,他們就會對我很好。《紅色筆記》裡的事件在拉丁美洲十分普遍,警察和記者們都已經非常習慣對方的存在,以及互相配合工作。

在 10 區,31 歲的 Karina Marlene 被槍殺,六發子彈都是從一輛計程車中射出的。(圖/言人文化提供)
在 10 區,31 歲的 Karina Marlene 被槍殺,六發子彈都是從一輛計程車中射出的。(圖/言人文化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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