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李來希認為王婉諭的罷韓理由不是事實,那只需要就事實論事實即可,比方王指摘韓施壓投開票所出借,事實上全部借到齊借到滿;限制宣傳活動或看板,看板懸掛規範明定於選罷法,高雄市政府依法行政,至於綠營政客站路口,高雄市警局也沒擋下;再如韓國瑜規避議會監督,事實上韓國瑜進了議會報告也備詢,黨團質詢先,個人質詢後,這屬多數黨的議事策略和技巧,就像民進黨在立法院動輒壓縮在野黨議事空間;講道理不難,硬要冠上「韓市長跟她(王婉諭)有仇嗎?…小燈泡的怨怎麼平反,這帳再怎麼算也算不到韓市長身上吧!」只落得胡攪蠻纏,也沒能澄清事實。
李來希質疑王婉諭為什麼跑到高雄,「難不成亂棒打狗,就只是圖個爽字嗎?」李來希又搞錯了,王婉諭沒到高雄,她只是臉書發文,若不是高雄人就不能支持罷韓,那麼不是高雄人是否也不能反罷韓呢?不論事實的胡駡,反倒讓李來希成為自己不喜歡的人的樣子,鍵盤真成了他手底下的亂棒,不過,沒打到王婉諭,反打得自己滿頭包。
遺憾的是,這可能不是李來希一個人的問題,鍵盤仇恨自兩次大選後,幾成網民的行為慣性,讓民主台灣公共事務的討論空間,愈漸逼仄,直讓人喘不過氣來。一再聲言愛與包容的韓國瑜,應該也不願見到他所激起的愛憎兩極情緒,選後都難以彌平,至於罷韓團體激起的對立與敵視,李來希或挺韓人士得隨時提醒自己:人除了情緒,更重要的是理性,萬萬不可長成那樣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