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裡稱「為兒孫事痛苦」的蔣經國,對女兒蔣孝章、外孫俞祖聲則較感寬慰與疼愛,日記裡曾經稱「孝章為余至愛」;1977年8月7日,記載「與孝章談家事,擔心孝文、孝武、孝勇不正常生活」;1976年8月27日提到與外孫同遊同金山、陽明山,「甚快慰」,是他筆下少有的快樂時刻。對於孫女蔣友梅則形容為「疼愛友梅如身上一塊肉」,關心她要到哪裡讀書,光是1976年7月,就有9次提到她。
蔣日記直言「孔家害我國又害我家,忍受此氣已有數十年」
郭岱君提到,從蔣經國日記裡來看,他最討厭的是宋美齡的外甥孔令侃,其次是宋的外甥女孔令偉。在1978年3月28日的日記裡還寫到,「勇兒自紐約拜壽歸來,談及此行之經過,孔家陰魂不散,為之寒心」;4月2日還寫著「孔家害我國又害我家,忍受此氣已有數十年,今後還是決心以忍字以對之」,隔年3月,蔣經國再要兒子蔣孝勇去紐約給宋美齡祝壽時,又弄得不愉快,還寫「紐約情緒問題,完全由孔家兩個小人導演而成。」
面對家事心煩,蔣經國的身體狀況也不佳,郭岱君稱,一生苦於糖尿病的蔣經國晚年疾病纏身,1979年6月23日的日記還形容「有生之年都是背十字架之日」,晚年蔣經國在1982年動了視網膜手術、1985年再動眼科手術、1986年裝上人工心律調整器,糖尿病也併發末梢神經炎,讓他腿痛難眠,不良於行,郭形容日記裡的蔣經國,「多愁多慮、少有開懷」,「憂國、憂民、憂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