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自川普總統上台後,為了自身選舉考量,加上美國本身反中的意識形態本質作祟,再加上中國大陸力量崛起對於維穩所採取各種舉動,都讓美國備感威脅與惴惴不安,反中抗中加上新冠疫情,使美國反中的動作越來越大,這種反中情緒一直延續迄今。
二、台灣問題成為美中角力的籌碼與議題
台灣是美中陷入大國衝突悲劇的定時炸彈之一,若沒有健康穩定的中美關係,後疫情世界就不會穩定。中美共管台灣事務似乎已經成為定局,若是中美關係不好,拜登還是會充分利用台灣這粒棋子,盡量刺激大陸,迫使大陸不得不與美國共論情勢,造成促談結果,爭取美國對中更大的空間與籌碼。
而台灣似乎成為被擺佈的棋子,蔡政府盡可能在文化與現實上去中國化,落實台灣本土化,儘量培養仇中勢力,兩岸間確實有國際因素存在,放大美國因素,兩岸關係在北京與華盛頓政府對話中,中美如何建立理想的對話情境?兩岸對話的行動實際,排除以暴力的方式對待雙方,這些都是台灣當局必須思考的問題。
美國一中政策的模糊與中美建交公報中的清晰,呈現兩個矛盾;美國正在一中原則上玩模糊戰,美國的一中並非中華人民共和國;但中美三公報中特別是中美建交公報中所承認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才是中國大陸與美國保持互動的基石,美國充分運用一中的空間,大玩台灣關係法等涉台單邊國內法等工具,美國政府十分清楚,要利用台灣,但不能被其拖下水,台灣確實是一個可以利用且十分聽話穩定的棋子。
台灣議題可能導致中美大國的悲劇性衝突,儘管中美曾經共管台灣事務那麼多年,但當時的時空環境中美並沒有陷入權力轉移的情況,也沒有一步步邁入修昔底德陷阱的道路上;而今日中美情況已經成為競爭大於合作的關係,衝突對抗對於和解互利局面。
三、美中結構衝突很難避免,中美關係回不去歐巴馬時代
以中美關係來看,美國仍屬於層級體系內的超級強權國家,而中國大陸則屬於強權國家,當中國大陸崛起後,有能力且有意願成為現狀的挑戰者時,便會威脅美國在層級體系領導地位。中國大陸日漸崛起,無論在經濟地位或是國力都威脅美國在體系中領導地位,但最重要的關鍵還是在於心態與認知。美國以自己的方式來詮釋中國的崛起,究竟中國的和平崛起是客觀的現象還是被建構的結果?即使主觀上美國不願意接受,但客觀上的情勢又擺在面前,中國大陸為了擠入現實主義當道的國際世界,美國並未同意中國崛起之中國圖像,對國際政治未來的發展是好是壞?是否有利於中國和諧世界的建構?這些都存在溝通的空間。
中美之間的競爭對抗已經是美國兩黨的共識與趨勢,然決定中美兩國競爭主要態勢的或許從經濟轉為科技資訊,因此美方制裁中企的科技戰非但不會偃旗息鼓,還可能趨於激烈。只是川普政府多是情緒與意識形態,而拜登政府則更強調證據與對話。此外,美中結構性衝突另外呈現在新教文明與東方儒家文化觀點上的差異,中美關係也回不去了,拜登政府只是多邊合作的穩定具有可預測性,但基本反中的態勢並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