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文字遊戲已經很久了,」鮑曼說,「而市場上缺乏輕鬆遊戲。」
另一個原因是因為遊戲創意之處,是創造了一個簡單的空間,有別於複雜的數字世界。
遊戲的口碑具備一定的傳播力,但事實上,它對用戶的要求也非常簡單,只是每天約5分鐘,甚至沒有一句呼籲叫大家明天再玩,但仍然很多人每天在玩。
這很快變成了文化現象,它的猜字彩色格也走入真實世界,許多用戶用它的設計放在日常生活的用品當中。
它的可分享性是關鍵,成為家人朋友每天的小話題,分享那些格子和策略。
對很多人來說,這款遊戲有相應的邏輯,有些人會先試常見的元音或輔音,有些人會保留一份清單去記起以往用過的字。
這遊戲沒有真正的失敗,許多人都會同意,很大部分是取決於運氣。
雖然用戶可以分享他們的成果,即猜了多少次就猜對,但這遊戲競爭性不是太大。
它有過少數的爭議時刻,例如有一次出現的字是美式的「favor」,而引發一場小爭辯。
但這背後也有窩心的故事。
例如一款同名App的研發人員發現這款遊戲火起來後,該應用軟件也見到大量的下載,他主動聯絡喬什·沃德爾問他應該怎樣做,他們決定一起選了一家慈善機構把收益捐出去。
喬什·沃德爾看來並非為錢而行,他拒絶與其他抄襲這款遊戲的公司達成協議去賺快錢。蘋果採取了不平常的做法,移除了App商店內一些涉嫌抄襲的App。
《紐約時報》相關
當同意了這款遊戲的收購後,喬什·沃德爾揭露《紐約時報》在Wordle的故事中有很大的角色。
當他決定要設計自己的遊戲時,他和他的女友,玩完了《紐約時報》的拼字遊戲,所以由《紐約時報》收購是很合適。
他說由自己營運這個網站變得「有負擔」。
版權和專利
很難預估這個遊戲的未來,一部分原因是它並未申請版權和專利。
許多人也指出,這款遊戲其實和Jotto丶MasterMind和Lingo很多舊遊戲相似。
根據知識產權分析公司Clarivate的內容策略負責人羅伯特·雷丁(Robert Reading)所指,目前有兩個Wordle相關的專利申請,包括了文字拼圖遊戲的軟件。
「申請的公司NFT Technology和Monkey Labs都是使用同在舊金山的地址,」他說,「但不清楚他們和Wordle發明者或《紐約時報》有任何關連。」
它的未來
喬什·沃德爾對Slate雜誌說,這些可分享的格子,最初是由一位新西蘭玩家所構思,後來加到遊戲當中。
目前這款遊戲已有很多人抄襲,並把遊戲作出修改推出。(例如網上有人製作了華語拼音版本。)
Sweardle就與Wordle很相似,但是以髒話為主,Nerdle則是一款解決數學題目的類似遊戲,希望令數學沒有那麼「可怕」。
Nerdle的創辦人理查德·曼(Richard Mann)說遊戲是為了一點樂趣,並對喬什·沃德爾表同情。
他對BBC說:「我只能想像每天所花的努力和每天的經營成本。」
「流量以令人警戒的速度增長,而喬什·沃德爾沒法永遠虧本經營Wordle。」
理查德·曼認為,喬什·沃德爾有權把遊戲賣掉,但他同樣懷疑,易手後的遊戲能否保持它的吸引力。
目前Wordle已經在商業機構的手裏,羅伯特·雷丁說:「比起它是一個非營利的免費網站,潛在侵權者要加倍警惕。」
而未來《紐時》運作這款遊戲的模式,相比起建立付費區,更大可能是把牌照賣給其他人。
無論遊戲的未來如何,粉絲們將會決定,他們是否想繼續玩這款遊戲,如果決定繼續玩,則要繼續去猜下一步會怎樣,而這並非猜5個字母的英文字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