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雲,這個名字有著許多的意義。在九○年代,她是台大學生會長、野百合學運的總指揮,解嚴的重要推手。
野百合學運過後,她選擇學術之路,攻讀耶魯大學的社會學博士,成為中研院助研究員,同時是台灣大學社會系副教授,致力於女性平權和社會運動。
現在,她重回政治圈,二○一四年和中研院研究員黃國昌等人創立NGO「公民組合」,在一五年三月底即將成立社會民主黨,在第三勢力風起雲湧的當今,范雲的名字代表的就是強大的號召力。
從主張國會改選的野百合,沉澱到女性主義,再透過創黨回到政治路上,范雲說,成立社會民主黨,就是要為打破當前的政治生態。
她說,統獨、兩岸議題已經漸漸退下舞台,人民也不再在意省籍的當下,國民黨和民進黨的差別已經漸漸消失,反而是兩黨對財團的傾斜漸漸顯露出來。
政治被壟斷,從政成為地方勢力的「家族企業」,不是政二代,或是家裡沒有錢,就無法進入政治,進步的議題也不被國會討論。
人民的不滿在九合一大選爆發,國民黨慘敗,民進黨也只是因為人民厭惡國民黨而獲得表面上的勝利。第三勢力若能進入政治體系,能為既得利益體系以外的人開一條路,將進步的力量帶進國會。
願景雖然長遠,但社民黨面對的難題卻也不少。
從街頭走進國會並不容易,光是門檻的五%政黨票就已極難,第三勢力紛紛出頭的背後,代表的是欠缺有力的整合。舉例來說,范雲可能出戰大安區立委,時代力量卻已推出閃靈樂團主唱、現為該黨主席的林昶佐(Freddy)。
政治路上險阻極多,不如學術殿堂安穩。她又為何義無反顧?以下為專訪摘要:
過去這三、四年來,我一直希望台灣有新的政治力量。這個政治力量,可以承載新的進步價值。
我本來想說別人去做就好,我就留在學院教書,影響下一代,但反服貿和青年運動觸動了我──我們教出來這麼多的年輕人,都願意參與政治。但是,他們已經做到極致了,社會運動也到了一個極限,還能比太陽花學運更大嗎?不過,現在這些人都進不去政治領域…
【全文未完,完整內容請見《天下雜誌》56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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