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在書市上最熱門的作品,就是已經過世的前總統李登輝,在國安團隊中要角張榮豐出版《無煙硝的戰爭》,在新書記者會當天,尚在人世的前團隊成員幾乎到齊。比較引人注目話題,一是當時國安局長丁渝洲,說和當今對比:一天比一天害怕打仗。其次是張榮豐仍有19本秘密日記,未來可能會透過書寫,為兩岸近代史添上豐富資料。
在張榮豐筆下,其實就算曾經和中共鬧的臉紅脖子粗又嗆聲的李登輝時期,他和曾永賢便當密使前往對岸,即便1996年發生台海飛彈危機,也把此一互動一直延續到2000年換黨執政。隨後國內當家者從陳水扁、馬英九到蔡英文,在這個過程中除了馬英九時期,兩岸互動較緩和,甚至有種默契,其餘時期幾乎處於冰封,特別是蔡英文任內。這當然有個人政黨屬性考量,以及當事人在國內如何運用兩岸互動,去在選舉中追求權力極大化有關。但真正問題在於,一但人民透過選票選你當總統,那最基本就是為國為民追求安全和利益,所用國安團隊成員更當以此為念,而不是成了個人權謀操盤打手,但事實和真相又如何呢,國人和媒體自有評斷。
即便李登輝在世和離開人間,兩岸間對其評價也因個人政治立場不同,而反差甚大,可是即便在公開場子或透過黨媒,痛罵其是台獨教父,搞兩手策略,但從今日張榮豐的書寫和日記中,都可見到國安團隊仍知曉兩岸互動重要,並盡到國家安全為一心懸念的使命。但何以一換黨就斷線?是國安團隊有問題,所用非人,還是當學會察言觀色,看主子臉色又揣摩上意和個人立場去處理兩岸關係,假如本當為國家和人民盡忠職守的國安團隊,對內用一再挑釁語言去刺激,扛民主自由大旗去掩護又算計選舉上選票流向,連所用國安局長都要為自家政黨縣市長候選人,是否抄襲論文大書特書又開記者會,還在立院把國安機密拿去耍嘴皮賣弄,這樣的個人素養,在瞧一瞧總統處理兩岸的手腕,真的只能用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來形容了。
其實國安局和國家安全會議,做主要的工作就是國安上做好參謀、危機處理、默契形成,知曉紅線所在,還有搭起檯面下的接頭連線管道。當然若有能力培養相關人才,經驗傳授,更是能為國家安全助益。但在國內很明顯,國安團隊能否為國為民,有很大人治成份考量,特別是出在總統本人的視野和胸懷,一但走偏扭曲成了東廠,只為選舉而運作,為執政黨效力,方便個人升官發財,那國安竟成了另一種國難當頭。
*作者為文字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