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羅伯茨直言,傳統基金會反對5月的烏克蘭法案是因為該法案缺乏問責制度,並宣稱下一批援烏法案恐將資助「通過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支出的社會正義計畫」及「國務院的邪惡行動」,因此預測該法案在國會將面臨更多的否決票。
美國是時候該脫離「自由世界秩序」?
羅伯茨在一次訪問中也告訴羅金,自己是「正在復甦中的新保守主義者」(recovering neocon),並說華府正陷入干預主義(interventionism)及孤立主義(isolationism)間的錯誤二分法,而傳統基金會也確實朝著「克制戰略」的方向發展。
今年7月,羅伯茨更在福斯新聞網(Fox News)直言,現在是美國宣布脫離「自由世界秩序」的時候。羅金對此表示,美國的確能從過去失敗的海外干預行動中記取教訓,而「新右翼」外交政策也受到部分共和黨人士歡迎,但現在這些想法在黨內仍屬少數。再者,若共和黨如願在11月的期中選舉重新掌權,傳統基金會主張的「克制戰略」是否會被採納,仍有待觀察。
「川普主義」不等於「克制戰略」
美國務實主義學派政論雜誌《國家利益》(The National Interest)副主編馬利(Blaise Malley)20日撰文指出,羅金將傳統基金會可能採取的「克制戰略」,與「川普主義」(Trumpism)混為一談,忽略了其背後更複雜的情況。
馬利強調,羅金把川普的外交政策稱為「克制」,幾乎經不起任何檢驗。在川普執政期間,美國不僅加劇了中美競爭,更四處吹噓美國的軍事實力,企圖以軍國主義取代外交手段,甚至據傳考慮在伊朗和委內瑞拉發起戰爭。
但馬利也坦言,根據近來的政治局勢發展,新保守主義確實不再受多數共和黨選民喜愛,而為了因應這種民意變化,傳統基金會可能會推廣更多「川普式哲學」,但這並不意味著它們正選擇擁抱「克制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