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岡儒觀點:司法「偽青天」大戲—最高檢譫妄症?

2024-04-14 0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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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指出,當被告有罪判決定讞,檢察總長邢泰釗一句「積極救濟無辜被告」盡顯邢泰釗「角色錯亂」之空言泛談。(資料照,柯承惠攝)

筆者指出,當被告有罪判決定讞,檢察總長邢泰釗一句「積極救濟無辜被告」盡顯邢泰釗「角色錯亂」之空言泛談。(資料照,柯承惠攝)

「最高檢倡稱冤獄平反?」2024年4月6日最高檢新聞稿(下簡稱「該新聞稿」或「該稿」)載:「檢察機關『史上首次』辦理『刑事再審制度檢討與策進』。」細看最高檢該稿,邢泰釗大肆作秀及錯謬躍然紙上。筆者笑稱:「邢泰釗天天策進不累麼?面對實務上檢方各種問題實則束手無策?」當檢方涉嫌洩密及違反偵查不公開,邢泰釗善用伎巧「推、拖、掩蓋?」例如:面對黃國昌立院質詢,檢察總長顢頇支吾其辭,邢某只會自稱「痛心疾首及我們回去瞭解?」(拙文《檢察總長痛心疾首?再探《檢方白色巨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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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微知著,革弊尚且推諉,怎可能嚴正處理冤案?探究其因,實為作秀爾。又,本文僅通案討論「再審」範疇,不另論檢察總長非常上訴之職權。(註:刑事再審著重於「事證之判斷」,主要規定於《刑訴》第420條以下,略如:證物係偽造或變造,或因發現新事實、新證據。)

檢方「偵查起訴」一路追殺、定讞後「改稱」冤獄平反?

按《刑事訴訟制度》基本結構為「法院客觀聽審、檢方訴追、被告防禦(含律師辯護)」,除當事人提出自訴外,追訴一方概為檢署之檢察官。在法制國家,依法偵查訴追「講究證據」,法院亦依照證據客觀判決,若事證有疑自得依法上訴救濟,如已判決定讞則依法聲請再審,怎會檢方高層猝然跳出來扮演包青天?宣稱「積極救助無辜被告、糾正原審判決事實認定錯誤?」一路喊打追殺,視冤案被告喊冤如無物,及自有罪確定或被告早已含冤死亡,檢方突然跳出來大罵法院?

或許筆者多思,細看最高檢該新聞稿,首句就出現大問題,其上記載「鑑於檢察官身為公益代表人…。」筆者好意提醒,蔡邢二人常年可是都稱「檢察官身為『法律守護者』及『公益代表人』。」怎就「法律守護者」忘了寫、不敢寫或拿掉?

審酌常態之「犯罪偵防、不告不理及起訴後之法院審理」,尋思可明,檢方主要職責在於「犯罪偵查、起訴、蒞庭舉證、上訴」等。換句話說,除《刑事自訴(當事人提出自訴)》之外,假設被告判決有罪暨定讞,白話版之刑事流程係:「偵查的是檢察官、起訴被告的是檢察官,到庭舉證被告有罪的也是檢察官,當法院審理判被告無罪,上訴的也是檢察官,一路到三審有罪定讞,法律守護者之檢察官跳出來大叫冤案?救助平反大唱鳴冤?」這是精神錯亂麼?還是哪裡出了問題?

按筆者並不反對檢方「對冤案聲請再審」,當有客觀事證顯示「檢方舉證錯謬」或「確實有冤案之疑、發現新事證等」,自當依法尋求再審救濟,得由法院重啟再審審理。是以,當辨明「檢方已盡客觀察證之責」仍認為被告涉嫌犯罪行為,依法起訴自應尊重檢方職能,但無論係「倒果為因」或「從果向因」以觀,請問「冤案為何檢方一路追訴、喊打及追殺?」檢方未曾反省哪個環節出問題,這才是關鍵問題所在。(註解:「倒果為因」一詞係比喻最高檢之本次錯亂;「從果向因」之思,則係正士仁人引據平冤;昔年筆者曾有當事人八十幾歲來所伸冤,該案纏訟近二十年定讞,經筆者檢閱大量卷證認為確實有疑,但考量當事人已年邁,乃委婉勸退之,深深一嘆。)

考早前評論,筆者先前提到《張月英車禍肇逃之冤判案》,該案前後足足折磨了張女士十幾年,令人戒慎之,更懇請法律人之院檢辯應再三審慎。簡言之,難道要筆者再說一次「冤案一籮筐?檢方傻傻的海洛英及K他命都搞不清楚?」(詳拙文《冤案一籮筐?淺談檢方K他命誤認海洛因案》)當看著莊榮松(邢泰釗2.0)夥同蔡清祥作秀一臉笑意,如今早就高升廉政署長,莊某怕是早忘了昔年冤案?李O全當時上吊自殺留下遺書伸冤,其中肇因包含莊某亂放話,迄今不醒不察?

筆者三問:偵查起訴、蒞庭舉證、定讞大喊平冤?

造就冤案之原因萬千,依檢方職能「訴追犯罪行為、落實刑罰權」似不應苛責,惟其前提仍為「檢方已恪守法制、查證已達訴追程度及依法舉證」。是以,檢察官依法起訴,案經法院(各審)審理,為何均未察覺冤案或未曾察覺爭議有疑?及自法院判決「個案有罪定讞」,檢方檢閱該卷證猛然清醒,開始宣稱「冤獄平反及聲請再審?」這顯然不是單單「再審事由」可以涵攝,而係攸關整體司法偵查及審判過程。以下筆者三問以示「檢方」主要職能,用以戳破最高檢倡稱「平反冤獄」之虛偽,更顯其職能角色之本末錯亂。

首問:「檢方首要職責及最重要之職能為何?」答案是「訴追犯罪。」準此,首應慎思及審視「檢察官於刑訴之主要職能」,偵查主體檢察官握有「檢察權」,對刑事個案依法負有「偵查個案、起訴或不起訴處分」之權能,亦即劃分「起訴與否」為分水嶺,進而審視「檢察官提起公訴範疇(檢方起訴)」。(註解:至於檢方偵查浮濫或濫行不起訴,係另一問題)

次問:「案經起訴,檢察官『蒞庭舉證』或『不服上訴』均在證明被告有罪,未曾察覺可能是冤案?歷次審理開庭未曾發現有疑?」這問題相當簡單,包含偵查及起訴,檢察官應於被告「有利及不利」之情形一律注意。當檢方一路舉證及上訴,重點在於「訴追落實被告有罪」!惟查,為何檢方歷審蒞庭未曾發現是冤案?當被告判決有罪定讞,將再進入涵攝「再審事由」考量提出救濟。

三問:「當法院對個案被告判決『有罪及定讞』,為何檢方聲請再審?」檢方依法雖有聲請再審之權,承上連續三問,懇請細思「由檢方偵查、起訴及蒞庭舉證,莫不是在於積極證明被告有罪。」俗語稱:「刮別人鬍子之前,先刮乾淨自己鬍子!」筆者人微言輕,然確實看不慣最高檢成日作秀成癖!

邢某:檢察官糾正原審判決事實認定錯誤、積極救濟無辜被告為優先?

筆者引證論述以明天下。先點出一句:「追訴是你、喊冤獄平反也是你?」真令人無所適從,這不是精神錯亂之譫妄麼?最高檢平地一聲雷跳出來「聲請再審、積極救濟冤獄?」昧於檢方基本職能更欠缺反省能力,渾然忘了一路之偵查、起訴及蒞庭舉證,更忘了一審法院判無罪後,檢方上訴?俟二審法院改判有罪及定讞後,檢方事後開始喊冤案?

最高檢(4/6)新聞稿,邢泰釗稱:「(原文)再審機制要能夠發揮平反功能,需要從以下幾點全面性的檢討:1.觀念的改變,就是從傳統『僅在消極糾正原審判決事實認定錯誤』,調整為以『無辜被告之救濟為優先』的積極觀點出發,來設計再審制度。(以上為該稿原文節錄)」邢某慣例講得頭頭是道,組合(剪貼)一堆漂亮文字,乍看似無問題且言之有理,懇請細察細看真的如此?

前述筆者已提及《刑事訴訟結構》及「檢方偵查職能」,以之可知悉「院檢辯(含被告防禦)之功能面向」,邢泰釗貴為檢察總長舉出《再審制度》「傳統僅在消極『糾正』原審判決事實認定錯誤」,請問錯的都是法院?檢方偵查、起訴、蒞庭舉證均無客觀查證或舉證責任?邢泰釗高調宣稱:《再審制度》「調整為以『無辜被告之救濟為優先』的積極觀點?」筆者回頭請問檢方職能為何?

當被告有罪判決定讞,邢某一句「積極救濟無辜被告」盡顯邢泰釗「角色錯亂」之空言泛談!「救助無辜被告」兀然變成檢方的重點?管見以為,學者論述、律師辯護或法官審理都能講此句,檢方卻應在「偵查中、審理中蒞庭」即應特別注意「被告無辜或冤案」之情,蓋檢察官負有偵防起訴之能!

內行看門道。邢某完全忽視「檢方自省檢討」之面向,在檢察官查緝的角色「刻意」避開不談「檢察官起訴、審判中之檢方積極舉證被告有罪」,詎料「法院判有罪定讞」後,檢察總長轉彎對檢察官們大喊「救助無辜被告的積極觀點?」這何止是轉彎,簡直是髮夾彎及變換車道!更是「前是今非」之精神錯亂。另外,筆者認為檢方職能在偵查犯罪及落實刑罰執行,當個案有罪定讞如確實有再審事由,自得依法發動特別救濟之。

最高檢之譫妄症?何人演戲作秀成癖過頭?

「譫者,多言也。」依照《國語辭典》載,「譫語」係指「病中神智不清時的胡言亂語。」「譫妄」則指「醫學上指出現錯覺、幻覺、興奮、不安及語無倫次的一種精神障礙,常發生於發熱、疾病、外傷或精神病患。」在「邢泰釗」這位「泰山可倚、昭如日星」邢聖人的帶領下,最高檢這次出了昏招! 

以下特別說明分析。筆者認為檢方有聲請再審之權能,但請特別注意「聲請再審」係《刑訴》特別救濟程序;刑事通常程序流程為「犯罪偵查、起訴、審理(三級三審)至定讞、再到發監執行」;申言之,「再審」為特別制度,更是「被告有罪定讞後之特殊救濟程序」。整體觀察之,通常程序不多加細心著墨及嚴正以對,檢察官一路追打高喊被告有罪,等到定讞檢察官跳出來喊冤?恰如妄想病症者大叫:「千錯萬錯!全部都是法官及法院的錯!檢方是正義的!」當檢方未曾省思哪裡出錯,這不是精神錯亂麼?演戲唱戲「演到」漠視法制及欠缺檢討自省,當真可憐至極。

智者以喻而明。假設前提「被告是冤案」,一路窮追猛打追殺的持刀者,是否應檢討究責?或如殺人,殺錯了才來「幫忙」喊冤?被殺者何其可憐,持刀者多麼「貓哭耗子?」黃鼠狼就黃鼠狼,給雞拜年「吃乾抹淨」還假惺惺自稱「我是好心的?」反之,檢方訴追如依所示卷證無誤,(台語)時至日至,突然「上官」跳出來大罵「法院判有罪是冤獄?」神也是你、鬼也是你?

「任何人均可檢討制度之改良面,但竊不可忽略整體之觀察,更不能漠視刑事制度之各別職能。」當檢方欲跳出來筆戰之際,筆者提醒上一句再看一次!捨本逐末,窮逐末流,何其可悲?《呂氏春秋》早已記之:「捨本事末,好智以多詐,多詐則巧法令,以是為非,以非為是。」看了令人感嘆不已。

更者,筆者換一個較白話的問法及說明。一、難道是「檢方先前一路猶如夢遊,殆鑄成冤案後猛然驚醒?這是嚇醒麼?」二、還是「偵查、起訴、蒞庭之檢察官均有問題,只有『聲請再審』的檢方才是平反冤獄之正義者?」以上這兩個問題均值得省思,關鍵在於「檢方訴追犯罪,至法院判決定讞」這個司法程序流程。筆者想起蔡清祥及邢泰釗一路大唱「檢察官是法律守護者、公益代表人」,現在(台語:現主時)遽然改稱「積極救濟無辜被告、冤獄平反?」一陣錯愕之餘,或可稱其邏輯及角色定位顯然有問題。曾幾何時,檢方成了變色龍?初一、十五不一樣?當然,君子可以欺方,切勿遭蒙蔽之,無論學者或院辯欲緩頰者,筆者沒意見,且看檢方誰敢跳出來?

陳佳秀:《諸慶恩案》現行法對此種確定判決並無救濟明文?

陳佳秀昔為邢某愛將及貴為北檢發言人,現任澎檢檢察長陳佳秀此次發言頗妙。筆者首先想起「澎湖辦路跑,邢泰釗跑去湊熱鬧」。筆者更想起莊榮松四年內從澎檢檢察長,一路高升至廉政署長,特期勉陳佳秀效仿之!也不知「陳佳秀」能否破莊某紀錄?陳到任澎檢未滿一年,此次檢方人事案即將高升?筆者先預祝「循張介欽路線」屏檢、橋檢或竹檢挑之,不日高升「直轄市地檢署檢察長?」

有趣的是,前陣子2024年3月中旬,陳檢長在澎湖召開「澎檢與軍事機關會議」,研商最高檢所倡《妥速辦理重大軍法違紀案件》具體對策?(因應兵役延長,最高檢之速查嚴辦重大軍法違紀案件)該場澎湖地區檢軍會議,只見澎檢主任檢察官「詹騏瑋」與各軍事機關提出報告及商討對策?筆者笑稱:「詹騏瑋何許人也?」有興趣不妨讀閱《陳建國竊盜蒙冤自殺案》(詳拙文《檢方作秀及辦案謬誤實相錄:陳建國冤案》),妙的是,事隔不到一個月,僅短短十幾天,邢泰釗跳出來「再審策進?」筆者請問:「詹騏瑋當年在北檢,該案造成陳建國冤案死亡,迄今陳建國因死亡改判不受理,檢方可曾誠心致歉道歉,檢方可有任何檢討?可曾絲毫省思?」邢泰釗不妨看一遍,別只是侈談「積極救助無辜被告?」冤案者人都死了,冤魂血淚斑斑,邢某下跪道歉麼?別忘了如當年北檢改口「非下跪,是鞠躬?」每次提到邢泰釗《下跪道歉說》,筆者總是一陣感嘆莞爾,作秀到這田地,也是震古鑠今。

言歸正傳。最高檢新聞稿(2024/4/6)明載:「陳佳秀在辦理《諸慶恩案件》時,發現若案件於『一審無罪』、至二審『改判有罪』且確定時,因被告等於只經『一次判決』便定罪,『現行法對此種確定判決並無救濟明文』…朝『有利於被告救濟』之方向增修。」以上短短一段話,全天下之法律人,包含學者、法官、檢察官及律師等均可細看!關鍵在此句「現行法對此種確定判決並無救濟明文?」問題是2017年已修法,陳佳秀為何稱「現行法無救濟明文?」被告未上訴當尊重其上訴權,檢察官為被告利益也可上訴,但檢察官未上訴導致有罪定讞,「責任算到法院頭上?」這是什麼怪異邏輯?(該稿筆者有存檔,最高檢是否改日悄悄更正?)

(考量大部分讀者非法律人,筆者引用現行法《刑訴》第376條第一項前段及但書如下:「下列各罪之案件,經第二審判決者,不得上訴於第三審法院。但第一審法院所為『無罪、免訴、不受理或管轄錯誤』之判決,經第二審法院撤銷並諭知『有罪』之判決者,『被告』或『得為被告利益上訴之人』得提起上訴。」)

響鼓不用重捶。辦理《諸慶恩案件》時,權當陳檢長「活在過往」是在稱「諸案之舊案、舊法(修法前)」,拿明朝的劍斬清朝的官?已確定之定讞被告有罪判決,筆者就問一句:「該案不是已經聲請再審?細況還是邢某當高檢署檢察長時之陳佳秀檢察官參與及提出抗告的呢!」《刑訴》設有三級三審與救濟制度,除法定不得上訴三審,無論何審級之事實審法院判決有罪,被告均可上訴,同理,法院判無罪,檢察官亦得上訴。準此,若基於減少三審負擔,因應個案依法不得上訴第三審者(例如:三年以下徒刑、竊盜、背信、贓物等罪),依照《刑訴》第376條所定,其法制規範已明,2017年以前舊制係僅列舉不得上訴三審規定,修法後「該條但書」已調整一審無罪、二審改判有罪時得上訴第三審救濟之。筆者覺得奇怪的是,陳佳秀檢察長所稱「現行法對此種確定判決並無救濟明文?」陳檢是「完全」不知道這已修法規定?還是其意指「諸案」當年之舊制?若是後者,依法論法,法制有歷年修正及變革,當服膺法制規定,至多依照《刑訴規定之特別救濟制度》依法聲請再審或非常上訴救濟之。若是「前者」即「不知2017年已修法增列但書」,這場「現行法無救濟明文」的司法笑話就大了!也不知陳檢察長如何緩頰?更者最高檢「全場法界菁英」匯集會議「受邢某號召策進」,居然不知「已修法?」乃不知有法,只知有邢?只見芳草鮮美、落英繽紛,句句珠璣且天雨瓔珞,這是檢方桃花源吧?(註:問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漢,無論魏晉)

《諸慶恩案》拙文評論曾提到:「高檢署精神錯亂,還是邢泰釗「矇眼」強令作秀?」如今看來,筆者真是猶如先知?(詳拙文《初論「諸慶恩再審案」─檢方濫訴、造成冤案?》)(補充:關於《諸慶恩案件》,前陣子最高法院112年度台非字第4號判決:「原判決關於不受理部分撤銷。檢察官之上訴駁回。」其重點之一為:「(該案)既經第二審判決,依前揭說明,檢察官即『不得』提起第三審上訴,此部分上訴自屬違背法律上之程式。」搞半天是檢方上訴違法?最高檢對此卻不思檢討?乃至媒體大肆宣揚「非常上訴成功?」是以,筆者將等待高檢署「再次」聲請再審,嗣法院最新裁判出爐一併評論之。至於先前邢某任高檢署檢察長時,高檢署所提再審遭駁回,請詳臺灣高等法院110年度聲再字第123號刑事裁定,高檢署檢察官「陳佳秀」提出抗告遭駁回,請詳最高法院 110 年度台抗字第 997 號刑事裁定)

筆者之責問及期許:再審制度之良窳與檢討

先提責問。前面筆者問的客氣,現在直接點名及重點責問如下:請問陳佳秀檢察長,「一審法院判決被告無罪,請問何人上訴?顯然不可能是被告上訴?」被告無罪幹嘛上訴?笑,法制上「無罪被告」亦不得上訴,法院當以程序駁回之。是顯見答案必為「一審被告無罪,檢察官上訴!」

論證可明,檢方上訴改判主張被告有罪,二審改判有罪定讞,陳檢長跳出來稱:「現行法對此種確定判決並無救濟明文…朝『有利於被告救濟』之方向增修?」陳檢長說的煞有其事,是否邢泰釗作秀之故,大發慈悲而因案設置?筆者不敢妄測。斗膽懇請細思:「一審被告無罪,檢方上訴,然後二審判有罪確定,檢方跳出來說冤案?」請再看一次:「一審判被告無罪、上訴的是檢察官,二審改判被告有罪,然後檢察官「豹變(變臉)」認為是冤案?那聲請再審是怎回事?」現在更宣稱『現行法對此無救濟明文?』」筆者實在搞不懂,也歡迎陳檢察長及檢察官公開發文細細說明,詳說闡述之。一言以蔽之,陳佳秀不妨找「高院王炳梁前法官(目前執業律師)」懇談,再由司法前輩王律師(前法官)跟筆者討論?

君子「不以言舉人,不以人廢言,但看實言爾。」本次最高檢該場會議舉辦日期為2024年3月28日(奇妙的是係於清明連假期間4月6日(六)發新聞稿)。《蔡邢羅三人組》之蔡清祥難得未到場,僅由邢泰釗、羅秉成合體大唱,博愛講堂中邢羅兩人同桌而坐,也是一時瑜亮?攸關冤獄平反,本次「人權大律師羅秉成」之發言妥善,筆者輕輕放過。只見該新聞稿逕稱「羅政委」一詞,左一句右一句羅政委,頗有呼來喝斥之意味?最高檢本年度3月號月刊剪貼後同載之,筆者心想:「也不知羅政委是否高升新內閣法務部長?或由王俊力搶到?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本週評論筆者4/10下午截稿,新內閣尚未發表法務部長人事案)2024年4月7日蔡清祥率老下屬顏迺偉跑去天母棒球場當來賓,號召熱血球迷「龍來打詐.毒品OUT?」筆者原本另撰文(《司法區塊鍊、聯盟鍊》)「司法偽正義鍊」(實際上涉及「證物監管鍊」),由於該部分草稿就達8000多字,放《後記》實在太長(笑),請容文繁略之。筆者心想:「蔡清祥這是要拱王俊力上台吧?」也不知先前「南檢檢察長鄭銘謙(現任北檢檢察長)」是否鵲屏中選?細看南檢二字,筆者點到為止,鄭銘謙與老邢都是當年中興法律同班同學,也是一場佳話?至於蔡清祥當往「何處高升?」且看下回分解。

責問既了,但觀期許。筆者敬重朱朝亮檢座。朱檢座先前在高律演講時與筆者有一面之緣,在休息室天時,筆者有舉在最高檢任職已退休親友,朱檢座也還記得。最高檢該場會議,朱朝亮檢座稱:「可參考英國機制,研究是否設『獨立行使職權』的刑事確定案件審查委員會,由其審酌各面向後,提出案件的處理建議。」以上為正確客觀之論,係從法制及《制度面》提出方法,亦即通過「獨立審查(委員會)、審議機制」以救濟冤案。檢座陳宏達所提也可採,其提到:「就算是科學證據也不宜盡信,還是要保持謹慎態度,判斷其結論是不是符合常情。」恰巧前陣子蔡清祥大捧調查局《司法聯盟鏈正式上線》搞了一個「b-JADE標章」,細部就不再多談,改日再敘。

陳宏達此段所言,正是併合筆者一同撰寫「司法區塊鍊草稿」之緣由,拙文《從「買槍、販毒、喝花酒案」 觀察調查局人員嚴重風紀問題》《群檢作秀記!驚見最高檢中央廚房》曾提到:法務部及邢某大談「數位鑑識、區塊鍊」,表相作秀很讚。2019年4月25日調查局舉辦《正義鏈盟-證物鏈與區塊鏈的交響曲研討會》自吹「全球首創?」到近期7月13日《司法聯盟鍊「數位驗證、信任透明!」》結果雄檢「K他命、海洛因」傻傻搞不清楚?「二、三級毒品搞混」造成一堆冤案?雄監醫驗師847瓶尿液全部未驗尿陰性?現況之數位證據固然是趨勢,但基層院檢使用之「電腦設備」及「文書系統」如何?看看法官及檢察官論壇即明。

觀察陳宏達、林黛利等所言,此部分筆者建議反思「為何檢方造就一樁冤案?」還是只能推給法院,一旦判決有罪定讞,事隔多年之某日「檢方大喊冤案」,指責式的宣稱「院方判斷之結論錯謬?」當檢方一隻手指指著院方鼻子大罵,懇請別忘了有「三隻或四隻手指」指著自己!說個趣聞,撰文之時,筆者想起跟羅士翔曾有一面之緣,看著手機內之電話,差點想撥過去抬槓(笑)。

言外之意!檢方扮演包拯自詡「青天降世」直指法院法官審判錯誤?

本次最高檢「史上首次」對《再審制度》檢討與策進,筆者認為「策進」就免了,邢某早前採用此詞迄今,筆者看到此總是一陣頭痛,身在揚州鞭瘦馬?策進空談憶枉然?瘦馬當如何策進,難道是穀食草料養驫肥?可惜上官需要的是鷹爪獒犬及吹捧之輩,當一句「上官英明」作秀成癖成了青雲之道?君不見調查局舉辦《正義鏈盟-證物鏈與區塊鏈的交響曲研討會》也是自吹「全球首創?」而後「蔡部長扮演推手、演奏證物鏈與區塊鏈的交響曲第二樂章」還二度吹,關於《司法區塊鍊、司法聯盟鏈正式上線》想來邢泰釗及王俊力將三度吹?還是羅秉成再跟筆者講一遍「證據是案件生命?」(笑)攸關「雲端、數位證據及數位鑑識,以及院檢證物之監管鍊(Evidence Chain of Custody)」,細部他日再談。

姑且談個笑話,此笑話名為「為國爭光」。2024/4/9新聞載,晚安小雞又寫信回台,只見媒體多則記載:(小雞自稱)「每個人聽到都笑我,我的case跟他們比根本是OO比雞腿,說到OO,我們房的OO都超級大…在這裡還好我代表家鄉扳回一成,我想這是另類的為國爭光吧。」筆者言外之意,雅士哂然而笑。

當法制「質變」成古代《包青天模式》,由《偵查、起訴、檢察官蒞庭之通常程序暨流程觀察》,省察對於檢察官不正訊問、偵查草率、心證妄斷、昧於客觀證據及舉證錯謬才是關鍵問題;反之,當檢察官恪守法制詢問暨依法舉證,當法院判決有罪定讞,極少數例外,例如發現新事實新證據等「冤情」才需要「聲請再審」,最高檢或邢泰釗卻扮演包拯自詡「青天降世」直指法院法官審判錯誤?更如酒醉渾妄倡言:「積極救濟無辜被告?」邢某老鄉河南,老望著「開封府」妄思「直道是身謀」,嘗被筆者評為「職倒是深謀」,想是恨不得投胎轉世安徽?(註:包拯安徽合肥人)

結語:其辭無統而巧詐,譫唯偃卻而無功,夫是謂姦人!

「一場荒唐戲碼,細看盡血淚兩行。」當檢方作秀到筆者必須屢屢撰文以評,邢泰釗所率之這歌舞秀場何時可稍稍歇停?以邢某之性,大概要等到總長下台那日。但邢家軍滿坑滿谷,檢方風氣早已叵變,檢察一體猶如怪異變體,迭受政治工具鷹犬之譏?邢某之流或之瘤,真是小看天下讀書人。筆者潤好友之語代云:「唱戲不停,抬轎不止。」更笑稱(台語):「想欲扛轎步步進,可憐牽罟倒退嚕。」檢方基層智士仁人甚多,焉是無人看破邢某作秀戲碼?

筆者引《荀子.非相》為證:「聽其言則辭辯而無統,用其身則多詐而無功;然而口舌之均,譫唯則節,偃卻(傲慢)之屬,夫是之謂姦人之雄。」白話版之意思略以:「聽他說話言辭雖然動聽卻沒有系統,任用他做事則詭詐多端而無功效;但是他講話頗有分寸,或夸夸其談,或唯唯諾諾,表面上很懂調節制宜,實則內心傲慢無比,這種人可稱為奸雄!」筆者心想,史上奸雄如曹阿瞞者是。今人之流,好大喜功,奸佞諂諛無遠略,百姓士庶皆惡之,稱姦雄或過譽耶?《管子君臣》云:「人君者,能遠讒諂,廢比黨淫悖行食之徒,無爵列於朝者,此止詐拘姦,厚國存身之道也。」細看讒諂黨悖之輩列於朝者,猶如特寫,更如畫龍點睛?一臉正氣凜然專講幹話,牆上自掛「正氣、正義」,欲勘破其巧偽及奸智,止詐拘姦何其困難?

檢方積弊甚深,司法改革之路漫長。筆者語重心長嘆道:「上官不知是否精神錯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也不知是否跟上官作秀日久,作秀成癖、譫妄囈語成性?(歡迎對號入座)」

「千里來龍,此處結穴。」嘗讀古文,文人以黎民蒼生為念,浩然胸懷天下,文有奇氣,是鑒照妖邪,鬼神辟易!獠等作秀唱戲,黨錮熾盛,筆者評為:「事後諸葛之偽青天,漫責法院,不知自省,厚顏至斯,等而下之!」昏庸自演包青天到要眾人陪同唱戲?挾整體檢方夥同演出一場作秀戲碼?其行可議,其心可誅!獠首及群獠何妨至包公祠跪拜擲爻問神?彷彿找個藉口以求心安,頻頻作秀跳大神之餘,不問蒼生問鬼神,豈非哀哉?

*作者為執業律師、高律第13、14屆理事、第15屆人權會、第16屆社服委員會召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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