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雷曼(SOULAYEM),來自奈及利亞
蘇雷曼也在那條5 月27日於札吉斯獲救的橡皮艇上,目前在梅德寧的突尼西亞紅新月會大樓的前廳棲身。儘管歷盡艱困,他還是想渡過地中海進入義大利。
我們在他下班回來時採訪他。他在一個建築工地工作,每天努力工作8小時,賺取20突尼西亞第納爾(7歐元)的報酬。
毛利斯(MAURICE),26 歲,來自喀麥隆
「黑道把載著移民的車子攔下,再把這些移民關起來,痛打和折磨他們,直到家屬來付贖金為止。」
「我老婆叫我回去,但同時她又不希望我真的回去,那樣會讓她對我感到羞恥,她很想我,但回頭是個錯誤選擇。我不得不再次穿越利比亞,像上次一樣冒著被綁架的風險。黑道會把載著移民的車子攔下,再把這些移民關起來,痛打和折磨他們,直到家屬來付贖金為止。如果你家人錢籌得太慢,在折磨和缺少食物的情況下,你可能會精疲力竭地死掉。但回頭所帶來的羞恥感,還是大過我的恐懼。」
威富‧歐巴茲(WEALTH OBAZCE),22 歲,來自奈及利亞;以及莫尼亞‧本‧塔勒布(MONIA BEN TALEB),無國界醫生心理學家
「他們很多人嘗試回到利比亞,以重新走上通往歐洲的死亡之路。對某些人說,在投入一切金錢與情感資源以逃出母國後,回頭就變成了困難的選擇。」
塔勒布:「他們很絕望。有些人嘗試回到利比亞,儘管已經在那受盡可怖的經歷,他們還是說著自己想要回去,好前往歐洲。他們的解釋是:如果你離家、踏上這趟穿越危險沙漠的旅程,如果你已在情感和財力上投入甚鉅,你無法回頭。他們已失去一切,除了他們自己的價值,他們已經沒什麼能再損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