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新聞於2021年7月初報導,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說「民主有很多種方式,不是千篇一律」。他還說,「一個國家民不民主,要由這個國家的人民來評判」。其實,早在2017年11月,《中國共產黨的新聞網》就轉載了一篇韓震的文章,其主題是〈中國才是當今世界最大的民主國家〉。此主題也在風傳媒上報導過。顯然,中共自認為是合法的民主體制,與很多人認知的「極權專制」不同。
中共所謂的民主與吾人所熟知的「一人一票選人之美式民主」有極大的差異。客觀的說,不能只以美式民主來看待民主制度,也難怪習近平要大聲疾呼:「民主有多種方很式,不是千篇一律」。
筆者認為,此次習近平對民主之發言,應是深入探討中共之民主與美式民主的大好時機。筆者雖多方蒐集及查證資料,但唯恐認識不足,很歡迎對中共或美式民主有更深入之見解者提供卓見。
中共的民主制度
如筆者於2021年2月在〈中共修正之禪讓制度與民主制度的比較(上)〉之所述,中共現在的制度可歸納為「一黨專政、禪讓政治及集體領導」。但還有其他的特色值得詳述。
據筆者觀察,中共民主制度的特色包括:
(1)中共於2017年10月通過之章程的第10條第3項所規定:黨的最高領導機關是黨的全國代表大會和它所產生的中央委員會。黨的地方各級領導機關,是黨的地方各級代表大會和它們所產生的委員會;
(2)中共的全國代表大會選出約二百名中央委員以組成中央委員會(採用不記名投票的方式)。委員們將在閉門會議中選出中央政治局委員。由政治局委員中再選拔出「政治局常委」;
(3)在某一議題上,若政治局常委經過詳細討論還是有不同的看法,只好以表決來決定(總書記的決策應符合政治局常委的原則性決定);
(4)中共黨章的第10條也明文規定了「民主集中制的基本原則」;
(5)由於此種民主是在超小型團體中實施,簡單得多;
(6)實施此種民主的成員在智慧及知識上均相當高,可滿足〈民智是民主的前提〉。
筆者常見到此種民主也適用電視劇中之官方(地方性)或民間團體之董事會。例如大陸的電視劇〈龍年檔案〉的第10集(第27分10秒開始)及第25集(第8分鐘開始)等,都顯示了地方性官方的民主。
美國的民主制度
美國一人一票選人式的民主看似公平,實則不然,因為選舉的結果易受假消息、時局及利害關係團體等所影響;而且它無法針對每一議題來實施民主,因而並不具體。也難怪英國前總理邱吉爾(Winston Churchill)及Tony Blair都期盼人類能有更佳的民主制度出現。
再說,西式民主易使政治素人勝出並造成混亂。例如美國政治素人川普(Donald Trump)在當選總統後搞得世界大亂;烏克蘭總統當選後也被其總理嗆「對經濟一竅不」。
中共之民主與美式民主的比較
以表一所列出之各項指標,可清晰的比較中共之民主與美式民主在制度上的差異(勝出者以V表示):
說明1:「能否為普羅大眾帶來福祉」是民主治理的重要指標。中共中央政治局的常委都治理過一億以上人口,其治理效能經過檢驗,總書記更是其中之最。因而此種「選拔加選舉」的民主制度較容易「選賢任能」。
說明2:中共的民主可針對每一議題實施,較為明確。美式民主則涉及多項議題,選舉者即使投票給某位候選人,也未必贊成這位候選人的每項議題,只能說〈信任此候選人〉,故明確性較差。
說明3:中共的民主是一黨專政,可用治理效能、黨紀或媒體等來制衡,並且有容錯及糾錯的機制,其回饋較快。美式民主則只能靠立法、司法、媒體、或者下一次選舉來制衡。
說明4:〈民智是民主的前提〉。此前提在中共超小型的民主下容易成立,而在超大型的美式民主下大都難以成立。
說明5:在中共超小型的民主制度下,防止作票比美式民主容易得多。
說明6: 是中共民主制度還待觀察之處。在美式民主下也未必沒有暴亂。
中共的民主制度中最引人疑竇的應該是「領導人能否和平交棒」?胡錦濤交棒給習近平是在極為和平的過程下進行;而由習近平交棒的過程是否和平?以及接棒者是否正派?就可看出中共的民主制度是否逐漸成熟。如果是,由以上的比較可知,中共的民主制度比美式民主強多了。
五、中共與美國在人權上之比較
人權問題經常與民主掛勾,故對人權的衡量是探討民主時必須面對的問題。根據亞洲周刊的報導,歷史上美國對印地安人的「種族滅絕」和「文化滅絕」錯綜複雜,且沒有留下完整的記錄。其他媒體的報導也都顯示了美國境內的印地安人被〈種族滅絕〉的慘況。
以此觀之,在人權問題上,美國政府常「做賊的喊捉賊〉,並喜歡用「嚴重的雙標」來抹黑他國以便轉移焦點。美國政府以前虧待過印地安人,現在又歧視黑人,怎能如此厚顏的以人權報告來指責他國?又怎麼好意思質問維吾爾人的滅絕與新疆的人權問題(更何況這些都不是事實)?
美國政府也喜歡藉著防恐之名來監聽友邦高層,始終未見美國政府有所澄清。由於美國政府的本質是「自私的資本主義」,此種監聽並不令人意外;然而如此破壞人權與互信的美國政府還值得友邦信賴嗎?
此外,自二戰以來各地的大規模內戰幾乎都有美國政府的參與(也是另類的美國第一),例如韓戰、越戰、伊拉克戰爭、利比亞戰爭、阿富汗戰爭等等,這些戰爭製造了多少悲劇跟難民?以此觀之,美國政府可說是最大的人權破壞者!恐怕它自己才是「邪惡帝國」吧!
由目前的世界局勢看來,美國政府以道貌岸然之姿到處指責異己,還要把地球上的煙硝帶至太空。說美國政府是「披著羊皮的狼」應該毫不冤枉。人類若有這樣的領導者,會有可持續的發展嗎?
民主政權存在的目的
習近平於2021年7月初針對民主的發言應該令人警覺到:「一人一票選人的西式民主」不是惟一合法的民主制度。表一對中共與美國在民主制度上的比較則顯示,中共的民主制度顯著優於美國。筆者甚至認為,中共的民主制度可作為改善西式民主制度的重要參考。
民主政權存在的目的之一是「為普羅大眾帶來福祉」,較接近此目的之政權及制度就是普羅大眾所認可者。以此衡量,美國政府引以為傲的民主制度顯然不如中共。
民主政權存在的另一目的是「為所有的人類帶來希望」,因此民主政權的領導人應有遠見及格局。習近平的遠見及格局對比於拜登的拉幫結派,其間的高下立判。特別是在習近平論及「人類命運共同體」、國與國之間的「相互尊重」、「開放合作」及「互利互贏」等之時。
探討民主時難免談及人權。在此議題上,美國政府喜歡以〈做賊的喊捉賊〉及〈嚴重的雙標〉來混淆視聽及抹黑他國。美國政府對印地安人的滅絕、對黑人的歧視,以及在韓戰、越戰、伊拉克戰爭、利比亞戰爭、阿富汗戰爭中所製造的難民與悲劇,對友邦高層的監聽等,在在都顯示了美國政府在人權上欠缺反省之心,才是「邪惡帝國」!
*作者為國立清華大學核工學士及柏克萊加州大學材料碩士及博士,現已退休,曾擔任中國鋼鐵公司主管及《全國工總》之《環境與安全衛委員會》副召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