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質疑蔡英文沒有博士論文和沒有博士學位的相闢話題中,最常被討論和被揶揄的,就是她自己聲稱被博士論文考試口試委員會授予1.5個博士學位。這一段虛構故事讓大家只樂於享受故事的張力和趣味性,却都忘了想去解構這段話可能的緣由。筆者現在就想試着來解構它。
筆者認為,這項審查會應該是博士生資格考試口試的場景。口委們在看過蔡英文提出的研究計畫(論文題目是《Unfair Trade Practices and Safeguard Actions》)後,認為選擇的論文題目,範圍太大太廣,不符合博士論文單一題材的專業要求。口委們進一步指出,這個大範圍題目,其實可以拆解成二個有意義的題材,做成兩個論文題目後,分别攻讀二個博士學位,至少也能湊齊一個半博士論文所需的內容含量。
自傳場景不可能發生在博士論文口試場合
蔡英文在自傳《洋蔥炒蛋到小英便當》裡寫道:「一個法學博士學位,上面並加註了我『對於國際貿易有很強的學術背景』,相當於半個國際貿易學的博士學位」這段話,則極不可能出自口委們口中。
很清楚地,這應該就是蔡英文形容口委們的一個或二個博士學位爭論的由來。如果背景屬實,這只會發生在資格考試的場合,而絕對不可能發生在博士論文口試(VIVA)的場合。因為,在博士生資格考試口試通過的時候,口委們已經確定了論文題目。此後,考生花了2年至4年的時間寫完論文、最終進行博士論文口試時,口委們不可能針對論文題目還有意見,要求再作修改。蔡英文自稱1983年1月進行博士資格考試,同年10月進行論文口試;口委們討論論文題目,當然是在資格考試、決定論文題目的時候,而不可能是在論文口試的時候。
那麼,明明是口委們就論文題目所做的討論和建議,蔡英文怎麽會認定為是博士學位的正式授與?首先,難道蔡英文的英語能力有問題?如果確屬如此,事後難道不會起疑這只是資格考,連論文都還未開始寫,就能獲得學位?難道資格考後指導教授也不曾再找過她,共同討論口委們對於論文題目的建議事項,而做出題目的修改?當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而一直未能收到學位証書時,她不會詢問學校或指導教授嗎?這麽多的動作一個也没有被採取過,實在是太過離譜。
使用偽造資料和證件後,一路以謊圓謊
其次,如果蔡英文沒有聽錯、沒有誤解口委們的評論和建議,那麽,她又豈敢編造這麽巨大又離譜的謊言?我寧可相信是前一段分析的語言能力問題,而不是後一段自編的詐騙心機問題。如果是聽力問題,驚醒後的失望,和被親朋的取笑,都只是短暫的,而且不會造成對自已和對別人的任何傷害。
可悲的是,蔡英文是屬於後者。蔡英文用盡心機,從申請政大教職使用偽造資料和證件後,一路以謊圓謊,使用早期的黨國體制特權和近期絕對權力的優勢,逼迫製造整個國家之行政、司法、監察體系的無數共犯,幫忙掩蓋偽造事跡。這件事情對蔡英文自已和對台灣,都已造成不可承受的嚴重傷害了。
*作者為退休人士,前紐約美國宜蘭同鄉會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