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溥聰與黃珊珊藍白合會議,在眾人皆曰不可能有成果下華麗登場,也在眾人意料中宣布合作,持續下一個階段爭吵;朱柯會取得所謂「共識後」,換得柯文哲一句,「沒方案就不要再見。」
2023年10月14日,藍白合在金溥聰和黃珊珊各自帶自己政黨秘書長,一起在鎂光燈中走進會場,又在鎂光燈下走出會場各抒己見。這場會議事前沒有人看好,事後更在外界意料中發生,甚至連下個會議日期喬定都成為不可能任務。那麼這場會議意義到底在哪裡?從念念在茲到分手快樂,無疑的,這場會議只不過是應觀眾要求演出的一齣劇碼而已。這場遊戲,事實上只是雙方告訴自己支持者,不要再強迫結婚了,對方根本沒有意願,我是不斷堆疊善意,但對方根本不鳥。
藍白合是假議題,搶對方的票才是主要目標
事實上藍白本來就各懷鬼胎,彼此想要的是對方手上那一塊乳酪,不適放棄手中的這一塊。他們各自盤算的是,如何透過合作議題操演,把對方籌碼騙過來。而所謂對方籌碼,指的當然是對方組織和選票。因為雙方都到,只有吃到對方,才能擴展自己,至於2024是不是會贏,則是個未知數。實實在在擴大自己實力,才是最務實做法。
基於這個理念,雙方都理解,如何穩固自己支持群眾,以及讓對方持者願意投向自己,才是最主要目標。因此談判真正對象,並非雙方派出來談判人馬,而是對方支持者。基於這點,雙方不管如何對談得愉不愉快,都不會停止談判,這種戲碼,一定會演到投票前。雙方攻防,已經不是談如何合作,反而像業務員在搶對方客戶一樣。就算彼此公司不能合併,但是對方手上客戶群,才是我想要目標,這才是最重要關鍵。
因此,可以看到藍白議題從談合作到現在各說各話,一點也不違合。話既是講給對方支持民眾聽的,就得持續講下去,不會有停止日期。雙方話術,可以說是把「康德」說的;「政治是高明騙術」,演譯得十分貼切。騙自己支持者,騙對方持者,怎麼把生米煮成熟飯,才是最重要課題。政治講的是quot(價格),不是moral(道德),要講道德那去教堂或寺院或會更貼切些。雖然沃德金認為quot不過是狗糧一種,但政治誰會跟你談道德?道德說穿了,不過是愚惑平庸大眾的一種炫辭而已,誰信誰就是傻瓜。
政治是騙術,價值是狗糧,道德是政客的招魂幡
事實上,西方政治學家普遍並不相信政客,所以西方更重視從政治架構中制約政客野心。而這些其實根植於西方政治家們對政客們表現出來的失望,沒有哪一個政客為取得權力時不說得天花亂墜。這些政客最善用的詭術就是我為你好,選我才正確。這些話術把原本簡單辭彙從新整理成鬥爭語言,用於取得平庸庶民的心。也許他們不學無數,但他們善於運用社會最脆弱敏感地方,給予重重一擊,如同希特勒運用當時德國社會對生活困苦不滿,把這種恨成功引導到對猶太人不滿,希特勒就成為當時日耳曼人救贖。如同吳昆玉說的,恨有連結性,這種恨如果成功運用,對內足於推翻一個政權,對外可以發動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