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搖滾樂園五月天在中國被爆出假唱疑雲,經過有心人士一番操作,形成了「中國介選」的產業鏈。從外媒報導產銷的軌跡圖,蔡政府國安人士製造中國介選的消息給外媒,外媒率先報導之後,台灣媒體再援引報導,側翼網軍跟進群起撻伐,打造出五月天就是周子瑜翻版,形成「出口轉內銷」的一條龍。
《路透》說北京當局要求五月天發表親中言論,其實卻是五月天無端捲入政治,「被介選」。令人好奇的是,五月天「被介選」的產業鏈如何能夠形成?最後又是誰獲利?
金玦龐涼含隱痛:外媒配合認知作戰
五月天「被介選」的產業鏈形成,從傳播媒體的政治經濟學分析,主要有三個因素匯聚而成:
首先是國際媒體有中國新聞的龐大需求。美中新冷戰下,中國成了崛起大國,成了外媒關注焦點。原本國際媒體重鎮的香港,經2019年反送中運動、2020年港版國安法之後,他們從香港大舉轉移到台灣,但還是需要大量的中國新聞。許多外媒因而在台成立「大中華地區總部」,台灣成了亞洲媒體樞紐。只是,這些外媒的眼睛依然緊盯北京,漠不關心台灣的內部新聞。適逢總統及立委大選,外媒最關注的,則是中國對台灣大選的影響。他們絲毫不曾顧慮到的是,兩岸官方早已斷線,只會隔空打口水戰,台灣政府很難掌握對岸的動態,與昔日香港猶如天壤之別。
台媒奉為標竿的歐美媒體開始墮落,報導「中國介選」,沒有北京消息源,來自台北消息的揣測影射多過於事實。美國《華爾街日報》評論指「藍白合」為北京介入台灣總統大選的操作。《日本經濟新聞》亦臆測「藍白合」背後存在中共對台統戰的鑿痕。美日媒體對台灣在野勢力整合的捕風捉影,往往又直接應和了民進黨所主張「親美VS.親中」的簡單二分法,也符應賴清德的「魔鏡說」——最想藍白合的是中國共產黨。
外媒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報導,成篇累牘,皆是強化中國對台灣的威嚇脅迫,意圖激起台灣人反中仇中情緒。但無論內容有多驚悚,大多是匿名官員和國安報告,而其來源都可能只是學者分析,而非對岸的可靠情報。這類透過外媒以「出口轉內銷」方式,「中共間諜」王立強的故事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但向心夫婦涉共諜案被關押了四年多,無罪獲釋後,蔡政府竟然悶不吭聲,彷彿沒這回事。
捕風捉影造敵人:「中國介選」廉價有效
其次是民進黨的新選戰奧步——「影射中國介選」。民進黨慣用「出口轉內銷」的一魚兩吃手法,如蔡英文在2020贏得連任後只接受英國BBC專訪,然後成為台媒通稿;外交部長吳釗燮屢次透過外媒專訪大肆炒作中共軍事武力恫嚇台灣的新聞。特別擅長選戰的民進黨,每逢選舉,就成了「謠言製造機」。而今,則是進化到可隨心炮製「中國介選」新聞,剛好可以滿足駐台外媒的需求,讓人誤以為是來自北京或華府的消息。結果,竟是從台灣國安部門流出的消息。大家這才恍然大悟,又被執政黨「認知作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