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SIPRI)4月22日公布年度報告指出,全球軍費開支迄2023年已連續9年呈現上升,總額達到2兆4430億美元,增加幅度達6.8%,是自2009年以來,增幅最大的一年,其中印度連任全球第四大軍費開支國,軍費開支達836億美元,但印度除了面對中共與巴基斯坦的潛在威脅外,國內亦有各式極端主義、毛派共產黨和分離主義等挑戰,並在本次選舉中逐漸激化。
印度一直圖謀解決這些問題,現役、備役及準軍事人力數量今年仍位居第二名,長期於全球名列前茅,以防範未然,並以蒸蒸日上的整體國力養軍,印度財政部於本週指出,2027年GDP將達到5兆美元,有望躋身全球第三大經濟體,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4月也表示,預測印度2025年可超越日本,成為全球第四大經濟體,比2023年10月的預估提早1年,但若從人類發展指數(HDI)切入,則可一窺印度在持續富裕及激化安全挑戰的深層問題。
依聯合國開發計畫署《2023/24年人類發展報告》顯示,印度自2007年起,HDI指數已達0.55,迄2022年為06.44,雖有成長卻均屬中度發展國家,與高度發展、極高度發展兩者差距顯著,但在COVID-19最嚴峻的2021年,印度分數仍未嚴重滑落,僅與2020年相差0.005,可見其穩定性。
但2022年在193個國家和地區中,仍為第134名,細究該國「零歲平均餘命」為67.7歲,「預期受教育年數」為12.6年,「平均受教育年數」為6.6年及「按購買力平價計算之平均每人GNI」為6,951美元,與高度發展國家的75.2歲、14.5年、8.6年及15,484美元的數據相比,努力空間頗大,目標堪稱高遠,然中國大陸、伊朗、南非、斯里蘭卡、馬爾地夫等國,卻已歸入高度發展國家,俄羅斯更被排入極高度發展之列。
這不僅凸顯印度提取自身發展經驗、能力與資源,領導全球南方的挑戰,也不禁讓人思考,標榜改變窮人生活的莫迪,未來福利計畫實踐的程度及誠意。印度穆斯林人口約2億人,僅次於印尼和巴基斯坦,大多屬低收入群體,沒有太多資產,常於初等教育結束後輟學,因此在就業、教育及居住等需求受排擠,在履行公民政治權力和獲取財富上也受限,且缺乏獲取政府服務、醫療與公衛的管道,印度的原住民(adivasis)、達利特族及穆斯林平均壽命,較印度教高種姓短少,且隨時間線增長拉大差距,因上述因素,衍生常選擇從事職業傷害和疾病風險較高的行業別也是原因,顯示印度弱勢族群的邊緣化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