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就客觀書面與影視記錄,根本只有贊成國會改革的絕大多數,沒有少數。現在的所謂少數,純粹就是髮夾彎式唱反調,為政治慾望重演的萊豬之亂。
問題癥結在「五權」或「三權」
當前爭議多半是文字問題,真正的制度癥結在「五權架構」是否要改為「現代三權架構」?如果是後者,可援各先進國家前例,類立法院邀請人民為聽證對象的條件,此等爭執根本不是問題。
向「三權」傾斜,是民進黨的原始主張,此議題實為見仁見智。唯可向第二屆立法院學習,不可能一次做到完美,天下也沒有完美,但可共同確認一個較好的方向。
明天將續審其他條文,應該就可以揭示賴清德的路口選擇。
民進黨立委如果繼續不討論,堅持以肢體阻擋會議,迫使無法用表決器,不得不改採用舉手表決,又發動御用媒體與側翼指責,只是栽贓手法。這樣做不過是再增強鐵桿選民的仇恨意識,更加撕裂人民,使臺灣更難團結。
這些動作,10~25% 可變選民會看在眼裡。賴清德目前只拿到 3% 可變群,賴清德還要堅持這樣做嗎?
史上執政者,在占盡政府資源優勢下,還發動街頭運動打擊競爭對象者,最具代表性3個人:希特勒、史達林、毛澤東。
為完全不一路的朱高正辯護
我曾多次發文,為朱高正解說,他為何跳桌?
多位讀者質疑:朱高正不法、不理性,不值得辯護。
我從大學起,就發現朱高正和我完全不一路,我為何還要為他辯護呢?
朱高正和我臺大同屆,當時朱高正讀哲學系,我們同是「一代會」(大一班代表聯合會)」成員。
朱高正一開始就對政治展現了濃厚的興趣,不滿足當會員,還要當幹部。我一生第一次受邀參加「競選餐會」,就是朱高正召集的。校園社團也要搞競選餐會?當時我實在很訝異。
後來我被遴選為幹部,但我的興趣在投入自強活動服務等,和他沒有交集,所以往來并不密切。
一個人的個性與行為會維持一致性,他在「一代會」的過程和他後來與國民黨、民進黨、社民黨、新黨…的關係類似。
民調無效•跳桌有用
很多人不知道,1983年在臺灣戒嚴期只有「2報3臺」的時代、我是第一位以「創辦民意調查」為理由,將「萬年國會」搬上聯合報3版頭條的人。
也有其他人知道「萬年國會」的問題,但不敢、或不願意提。
我當時發現,大約只有15% 的人對「萬年國會」有感。
我持續用調查與報導,提醒「萬年國會」的現象與各延伸問題。人類行為約2年可能陡轉一次,經過6年後的1989年,對「萬年國會」有感者,約仍僅在40% 的相對少數,對結束萬年國會並無明顯作用。
但朱高正跳上桌子,就引起廣泛注意,而終於解決萬年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