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姿丰的父親說:「她在台灣可能是台大醫科,就浪費一個天才」。此語正好打了柯文哲一個巴掌。柯文哲是我知道台灣最沒有人文素養的人,他的價值觀完全由聯考的分數來架構。他提到「我們台灣,第一流的人才讀醫學院,二流的讀工學院,三流的商學院,讀法和農的佔第四第五,文學院的差不多第六流」,最後他提到「藝術根本不入流」。在人文素養的溫度計上,柯文哲只是一個代表人物;事實上因為聯考制度所造成的「分數主義」幾乎完全成為台灣人衡量「人的價值」唯一的度量衡。大學成為培養職場工人的「超級市場」。學生在大學裡選課只選了他認為「有用的」學科,訓練出來的,只是一些「有用」的人不是「有趣」的人。至於什麼是「有用」,也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把那些賺得到越多錢的科目視為有用,殊不知「無用之用是為大用」。台灣正在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新一代的年輕人大家都知道「拼經濟」,卻不懂得怎樣戀愛,只想要一夜情;極少數談戀愛的人在失戀後卻逃不出痛苦,變成憂鬱症,因為他永遠不能弄清楚在戀愛裡沒有對錯,他想像不出來自己是如何被fire的,而這些答案都在經典小說裡,不幸的是他從來沒有看過一本好的小說。
創造力的未來也屬於機器嗎?
當然,AI現在還在起步,未來的A I非常有可能可以和人文與藝術一起工作,發揮人類意想不到的創造力,但是這中間必須要有「夢想」來做媒介。馬庫斯杜索托伊、里奇基布爾 (Marcus du Sautoy, Rich Keeble) 著有《創造力密碼:人工智慧時代的藝術與創新》(The Creativity Code: Art and Innovation in the Age of AI)。這位《最初的音樂》的獲獎作者探索了創造力的未來,以及機器學習將如何顛覆、豐富和改變我們對人類意義的理解。
一台編程良好的機器能做人類能做的事情——而且做得更好嗎?AI複雜的演算法正在選擇我們的音樂、選擇我們的合作夥伴並推動我們的投資。他們可以比醫生或律師瀏覽更多的數據,並且採取更精確的行動。多年來,我們一直對他們無法創造的想法感到「安慰」。但既然演算法可以學習和適應,那麼創造力的未來也屬於機器嗎?(Does the future of creativity belong to machines?)
馬庫斯·杜·索托伊(Marcus du Sautoy)嚮導我們來瞭解令人眼花繚亂的人工智慧世界了。在《創造力密碼》中,他思考了機器學習對創造力的未來意味著什麼。 Pollockizer 可以創作傑克遜波洛克風格的滴畫,Botnik 可以根據 JK Rowling 的靈感創作出奇特的(儘管不可能的)場景,而音樂作曲演算法 Emmy 則成功地愚弄了一組巴哈專家。但這些程式只是模仿,還是有創造的能力嗎?杜索托伊認為,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需要瞭解驅動它們的演算法是如何運作的——這讓他回到了自己的數學學科,其中充滿了謎題、限制和誘人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