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首富、農夫山泉創辦人鍾睒睒連日砲轟網路企業，繼斥責拼多多的價格體系是「劣幣驅逐良幣」後，20日又指責字節跳動旗下的抖音與今日頭條縱容網路暴力，要求字節跳動創辦人張一鳴道歉。
陸媒澎湃新聞報導，鍾睒睒20日下午在江西贛州一場活動中呼籲共同捍衛網路輿論的文明價值。他向張一鳴喊話：「希望張一鳴先生，抖音、今日頭條及一切對我個人有過謠言傷害的媒體自媒體，我在等待你們誠懇的道歉！我在等待。」
農夫山泉近年淪為網路輿論攻擊對象，包含「農夫山泉是美國控股」、「第一桶金來自娃哈哈集團」等事件。
鍾睒睒要求《今日頭條》、《抖音》刪除污衊他的言論和圖片，並呼籲科技企業公開演算法標準，「沒有一種標準是不可以公布的，應該公開公布並讓所有使用者來評價其意義」。
他還喊話：「你是一個有足夠量掌控輿論的平台企業，因為這樣的背景，所以請你承擔企業文明的規則。」
鍾睒睒8月曾在中國官媒《央視》的節目「對話」中表示，如果「流量」這個詞帶的訊息沒有責任人，流量在輿論環境下不承擔法律責任，讓一些帶有私人目的或者為獲取金錢，用科技手段利用人性的弱點故意做流量勢能，那流量一定是種惡。他說，「水軍是其中一個，但更重要的是掌握水軍的算法，那個惡更大」。
報導指出，網路輿論對農夫山泉的業績造成直接影響。農夫山泉的半年報顯示，今年1月與2月，集團包裝飲用水產品銷售情況良好，營收較去年同期增長19％。
但從2月底開始，中國網路上出現大量對農夫山泉及鍾睒睒的攻擊後，農夫山泉上半年包裝飲用水產品營收降為人民幣85.31億元（約新台幣384億元），較去年同期下挫1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