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re Kertész has died. A Holocaust survivor who revisited his experiences in his writing: https://t.co/mEHDlXVrHD pic.twitter.com/ENPWHidyLL
— The Nobel Prize (@NobelPrize) 2016年3月31日
頒發諾貝爾獎的瑞典學院(the Swedish Academy)曾稱許卡爾斯特的寫作及其作品飽含的意涵,「卡爾斯特要傳達的正是活著就是屈從(to live is to conform),一旦從全體人類的需要及利益的觀點出發時,個人經驗就變得什麼都不是了(useless)。」
《非關命運》半禁忌地位
然而《非關命運》出版後,並未獲當時共產政府、國內民眾重視。儘管在二戰期間有多達50萬匈牙利猶太人被納粹、及其黨羽屠殺,社會內部對大屠殺(Holocaust)一事仍多抱持無關緊要的(negligible)態度。
卡爾斯特本人分析,《非關命運》長久以來受忽視、處在半禁忌(quasi-taboo)地位,除了因其以大屠殺為題外,可能也與其反映出匈牙利極權共產體系有關。
「我寫《非關命運》以探討卡達爾政權(Kadar regime)。」卡達爾(Janos Kadar)是匈牙利共產獨裁統治者,統治匈牙利長達32年之久,直到1990年匈牙利朝民主國家發展後才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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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ghly good-looking (@gastoncocordo) 2016年3月12日
對卡爾斯特來說,《非關命運》內所描述適應大屠殺的過程,和1956年反共產主義革命失敗後,匈牙利人民得重新適應的過程是相仿的。部分學者認為,卡爾斯特的作品可被用來研究世界所有「壓迫政權」。
獲諾貝爾獎後命運大不同
卡爾斯特在1980、90年代前後出版的作品,仍圍繞大屠殺、獨裁、個人自由等主題,讓他在文學界享譽盛名,但對匈牙利民眾而言仍屬陌生,然而在獲頒諾貝爾文學獎後,默默無聞的他瞬間成為過內外媒體關注焦點。曾在一場簽書會中,數百名讀者排了好幾小時的隊,就為取得卡爾斯特的親筆簽名。
"Why did you write about it?" – "Perhaps precisely so I would not have to talk about it." https://t.co/rXfECZQuOD
— Elisabeth Rank (@kumullus) 2016年3月31日
卡爾斯特在獲獎致辭時,用他一貫的自嘲口吻說到,「我只為自己寫作,我從來都沒有觀眾,而我也從來沒打算去影響任何人。」
即便晚年疾病纏身,卡爾斯特在生命盡頭的最後幾個月仍幫助準備《The Viewer》的出版,該書收錄了他從1991到2001年間札記內容,今年3月於匈牙利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