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洪水、活屍帶領人類走向滅絕?世界末日會是什麼樣子?國片《哭悲》以道德倫喪的世界描繪出一個前所未有的世界末日,挑戰人類對恐懼的極限 ──當人類帶領人類走向滅絕時,活著還是死亡才是解脫?
1月22日上映的國片《哭悲》在五天內就已創下400萬的票房,故事講述一對情侶某天早晨起床,出門上班後卻就此踏上搏命的生存逃殺。台灣各個角落都遭到駭人病毒的侵入,感染的人就像喪屍一樣攻擊、殺害眼前所見的一切 ; 而整部電影也透過紀錄片的角度,讓觀眾更真實的體會劇中角色與世隔絕的孤單無助,以及面對末日的焦慮不安,可以說是台灣影史上最突破的作品之一,關於《哭悲》的5大看點,一起看下去。
台灣日常取景:捷運站、早餐店的喪屍景象揮之不去
恐怖電影之所以恐怖,除了特效、音效及拍攝畫面外,真正能讓觀眾產生恐懼的是那些能與日常做連結的元素,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在森林中遇見妖魔鬼怪。
《哭悲》中,男女主角騎著機車逃命於台北的街弄巷坊、捷運站或早餐店裡的喪屍拿著電鑽剖開肚子、扒開臉皮,這些都是台灣觀眾再熟悉不過的場景,因此在看《哭悲》時會不自覺地與自身的日常經驗做連結,進而融入電影的恐怖情境。許多網友甚至表示:看完《哭悲》後搭捷運,或是走在路上都會覺得「毛毛的」。
挑戰國片極限:全聯先生、新生代劇組打造「不一樣的台灣電影」
這次執導《哭悲》的加拿大導演為Rob Jabbaz(賈宥廷),雖然台灣人對他的名字可能感到陌生,但是他可是以「對電影畫面的真實感」在國際上享有盛名,在拍攝《哭悲》現場甚至可以看見他親自拿著假血到處佈置的樣子!
而在電影中飾演情侶的男女主角朱軒洋、雷嘉納更都是演藝圈的新星,朱軒洋光是在2020年台北電影節中,就被同時提名為最佳新演員以及最佳男配角 ; 另外,劇中飾演感染者的邱彥翔,兩眼發紅、像是被附身的可怕模樣,實在讓人很難相信他竟然是憨呆代表的全聯先生!
探討人性之惡:病毒感染不是世界末日,人的慾望才是
有網友說《哭悲》就像是台版的《屍速列車》,但是當深入了解《哭悲》中的喪屍就會發現,他們的突變是因為病毒激起了「每個人心中既有的慾望」:暴力、報復、飢渴、追求財富... 因此,《哭悲》中的喪屍可以說是「有意識、有目標的」喪屍,與一般只想著吃人的喪屍並不一樣。
也因為這樣的喪屍設定,《哭悲》更像是透過世界末日來探討人性之惡的深度議題,整部片圍繞著一個問題──你心裡最邪惡的惡是什麼?為什麼不做呢?這個問題清楚代表著《哭悲》想傳達的理念:並不是當洪水或是災難來臨時才是末日,當人類捨棄倫理道德與理智時,才是最可怕的世界末日。
最真實的虐殺場景:超過30個特效妝,每個喪屍上妝2小時
由於《哭悲》中的喪屍戲份相對一般活屍片多,同時也為了呈現最實境的畫面,《哭悲》的美術及特效團隊可說是用盡苦心,光是片中的特效妝就超過30種,而且光是替一位感染者上妝就必須耗費兩個小時!
為此,就算是擔任感染者的角色也非常辛苦,除了配戴全罩式隱形眼鏡、全身佈滿血漿好幾個小時,在演技上更要強迫自己突破最瘋狂的那一面。而在後製上《哭悲》也不馬虎,透過獨特的綠紅的色調以及陰冷的光線,都可以看出這部電影對細節的講究及用心。
消失的主角光環:從感染者角度一步步推進故事線
大部分的電影都是透過倖存主角的光環推進故事前進,但是《哭悲》中反而較少對男女主角的性格、或是內心的刻畫,反倒是在感染喪屍上著墨許多。
觀眾從喪屍的角度觀察劇中的世界末日,反而能夠更理解人類本身如何造就這一切的發生。雖然也有許多評論認為哭悲對男女主角的描繪太過輕描淡寫,因此感受不出兩人之間的相依之情,但是也因為將重點放在感染者的視角,讓觀眾從《哭悲》中看見更多「惡」的面向,也讓整部片提升混亂、恐怖的體驗。
責任編輯/焦家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