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技術路線算是一種替代燃料,氫和氨都沒有碳分子,因此混燒後可以降低排放,但也不是負碳。
負碳技術vs生物炭
生質物這麼好,如果將生質原料製備成生物炭,並埋藏於土壤中,是否也是一種負碳技術?
理論上是,近似於黃碳。但由於生物炭製備需要投入額外的能源,因此其製備過程衍生的碳排放量需要考量。且與土壤碳匯面臨的問題相似,對應的方法學不足,相關研究並不齊備,無法確認生物炭的負碳效果。
幾乎所有負碳技術都要考慮時間尺度的問題。例如,把植物做成生質塑膠時,所吸收的二氧化碳仍貯存於其中,但若生質塑膠僅為一次性使用,沒有做成使用週期較長的建材或其他產品,很快就分解或燃燒將貯存的碳轉為二氧化碳排放出來,則因為使用週期太短,就不能算負碳。另外,生質塑膠生產過程中,通常也需要消耗額外的能源,因而也會增加碳排放量,除非使用再生能源生產,否則生質塑膠只能算是低碳材料,而無法成為負碳材料。
這三個技術都只能算是假扮拯救世界的負碳技術超人,但我們還是可以好好善用他們,雖然他們都不是真正的超人,但在這過渡時期,黑貓白貓能減碳的就是好貓。
(註一)生質物與生物質兩者相同,後者為大陸常用的翻譯,綠學院文章觸及兩岸用戶,因此時不時會交叉混用。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綠學院。(原標題:假扮拯救世界的負碳技術超人:發電廠碳捕集、混氫混氨發電、生物炭)
責任編輯/李艾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