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t說,也許你以為,新聞工作是投身公共服務,為弱勢發聲,薪水少一點沒關係;但是你的CEO或高層主管們,絕對不會認為他們的薪水少一點無所謂。
離開太陽報一年後,他發現從新聞媒體接的攝影案子,收入只占20%,卻花掉他一半時間。「這個市場告訴我,要挑願意出錢的客戶。從報紙攝影記者變成攝影師,意味著我得重新盤算。要是想供孩子上大學,就不能再幫這些大媒體當影像佃農(visual sharecropper)。」
他很想念以前的工作。不過Hart並未停下飛翔的翅膀。他對西北大學的學生說,現在他仍然投身攝影,仍然可以在這條路上發揮熱情,賺得比以前多,也比以前快樂。
◆不要以為是針對你
Jim Brady,費城的行動載具新聞平台Billy Penn創辦人兼執行長,原本是Digital First Media的總編輯,在Thunderdome計劃關閉後離職。他建議:「不要當作是沖著你個人來的。」
「被裁的人當然很難不帶個人情緒。但像Circa這種追求創新的公司,風險本來就高。所以把你在公司學到的帶著走,別家媒體會正面看待你學到不少新東西這件事。不必感到丟臉。這一行很艱難,再也沒有人會期待把整個職涯──甚至只是幾年光陰──花在同一家公司。」
分手的哀傷我當初也有,不過,我除了上課演講都宅在家不太見人,自然見不到什麼同業;拜各種平台爆炸性缺稿之賜,這半年開始靠著當內容佃農混口飯吃,供稿平台已經快要一隻手數不完。我並沒停下翅膀,只是沒有Hart那麼會賺,寫得要死鐘點費加稿費還在基本工資上下徘徊而已。現在回頭看,分手快樂,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