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年金改革會走到這一步如何回頭?
年金改革會重新開始
首先蔡英文政府要做以下的聲明。第一,年金改革開會要交給目前退休金制度下的受益人(軍公教和勞工團體)來主持,由政府來支援。第二,要表明檢討過去政府的錯誤,而且政府願意「國陪」。第三,政府尊重年金改革會的決議,同時和立法院配合來修改法令和制度。第四,在修改法令和制度後,將管理退休基金的權力移交給受益人團體。第五,開放人民成立自己個人的退休賬戶和自行管理。最後,停止那些有爭議和酬庸式,像民代、政務官等的退休金。這樣聲明的目地是要重建社會對政府的信心,沒有信心就沒有合作,沒有合作的結果必然是對抗。
因此年金改革開會的第一步是把主任委員換成民間人士。擔任主任委員必須具有三個條件:立場中立、有公信力和求結果。主任委員的責任,第一是要把目前的退休年金制度、狀況和事實交待清楚。第二,是把其他委員的意見和建議歸納和整理。最後是要主持會議,產生決議和方案(贊成和反對意見並列)。委員會的委員是應該是由每一個退休金的二個代表:在職和退休人士。在委員會下設立辦事處,預算由政府出。辦事處內要有法律、會計、投資、資訊背景的專業人員。行政院要支援人員、資訊和設備。辦事處的主要責任是要產生一個白皮書,把所有退休基金的帳寫清楚,同時做各個基金收入和支付的比較。這裡面應該包括現有基金的持股現值,未來金流的預沽,報酬率的假設等。白皮書產生後還要請外部會計師和精算師核對,這樣才有公信力。
年金改革開會需要討論和決定的議題
首先要決定和確認的是:以目前每一個退休基金,利用已退休和未退休人員的人事資料和應付退休的金額,加上報酬率和壽命的假設,算出現有資金的差額和每年的金流是多少。這就是算出所謂的「不足的退休金」(Unfunded Pension)。最容易和精確的算法是選一個現在的日期,比如說7月31日,做為截止日。也就是說在這日期後,這個退休金就「關畢」(我在「停繳勞保費和退休制度的重整」一文中說的SARS隔離)了,從此只支付退休金而不再接受新的保費和人員。其他的算法由於變數太多(比如說為來退休人數、年齡、年資等),不但不準確而且爭議多。
確認每一個退休基金的差額後,年金改革會的委員要決定如何分配政府「國陪」的錢。這有好幾种方法:是以人頭算、以薪支代替率算、或是其他方式。
年金改革會還要決定,以後受益人團體的退休基金是如何管理,管理結構和決策制度是什麼。目地是把退休基金的管理權收回後,成立年金管理委員會和管理公司。在這樣的架構下,每一個受益人團體要負責收保費、付退休金、投資等。到底是各自為政,還是聯合起來分享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