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複聲明,我們該討論「領導」這件事了。
自由市場的機制是可行的——它需要的是領導者,而不是獨裁者。我們的政府必須堅守憲法的原則,並持續進行一些獎賞、鼓勵人去取得成就的社會計畫,而這些計畫必須隨時能為它們的花費和成效負責。我為家境貧困的4千6百50萬人擔心不已,為那些佔中產階級大多數、幾乎沒錢買房子(或已經失去房產)的美國人擔心不已,也為那些付不起孩子學費的人擔心不已。簡而言之,我擔心的是這些因為國家財政計畫偏袒富人而買不起美國夢的人。
所以我最堅持的理念之就是重新審閱稅制,把它太複雜還有明顯偏袒富人的規定改掉。投機性的投資團體(hedge fund)和基金經理(money manager)(註:管理共同基金、避險基金或捐贈基金,具專業知識的金融人才。)對我們的退休基金和援助了數百萬個美國人的401(k)退休福利計畫(註:美國一種延後課稅的退休金帳戶計畫,適用於私人公司雇員。)來說很重要——但沒有他們想的那麼重要。就算是財務顧問,如果賺的錢到最高等級的金額就該繳最高等級的稅。這些財務工程師常常「炒賣」公司、解雇員工,然後用「縮減開支」的方法毀掉一堆人,甚至是一整間公司,從中賺到好幾10億——沒錯,是好幾10億——美元。相信我,我知道10億元的價值——可是我知道1塊錢也有它的重要性。
我賺的錢是我自己努力工作的成果——我想出來的計畫、我談成的交易,還有我買下後重振的公司。我明白我的員工從事建築業有多辛苦,因為這是全世界最辛勞、最危險的工作之一。
那些白天工作流汗的人,晚上回家就不該為生活煩惱才對。
我從來沒有拿公家薪水的「保障」,因為我就是發薪水給別人的老闆。我也不是一直都一帆風順,在1990年代政府修改了不動產稅制,而且這些改變竟然還有追溯效力。這件事非常不公平,不過我咬牙撐了過去,現在事業欣欣向榮。這些稅制改動殲滅了建設產業,很多公司都因此倒閉了。今天,環保人士誤入歧途的熱情也讓建設計畫變得很難搞;我們現在還有神經病似的各種管制,彷彿隨便買個迴紋針都會違反什麼政策。
也難怪我們社會上的壓力比以往都還要高。我們應該讓公平公正的商人自己經營公司——尤其是小企業——不要一直插手,這樣他們才可以賺更多錢,給更多人工作機會——而不是被歐巴馬健保逼著請一堆兼職員工——然後大家都過得很快樂。
我們國家現在處於財政困境裡,國債超過19兆美元,直逼20兆。即使是最支持自由主義的經濟學者也警告我們,當我們超過20兆元國債的界線時,我們麻煩就大了;到時候我們的財政系統會真的開始解體,我們不但借貸能力會下降,欠債的利息也會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