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葉倫計劃中的全球最低企業稅率設定為21%,而美國企業稅計劃提高到28%,但這個數字比較像是用來談判的數字,私下其實沒有官員認為可以提到28%,而拜登帶在記者問到是否會願意接受企業稅低於28%,他明白表示他不排斥作出妥協,「我願意聽取這個意見,我完全不排斥」,接著就傳出與商界可望達成只提高到25%的共識。
企業避稅是需要成本,包括有形與無形成本,如果國際間最低企業稅率21%,美國企業稅率調高為25%,在考量避稅成本後,企業幾乎不會有誘因外逃與避稅,美國可如計劃的收到稅。而G20國家涵蓋全球最主要的20個經濟體,GDP總量已占全球的85%,只要G20達成協議並執行,就接近等於全球都執行,因此葉倫是透過G20集團的財長會議提案。
過去20年,全球飽受企業與富人的避稅之害,依照不同單位的估計,因避稅每年造成的各國政府稅收損失在2500億美元左右;而會有避稅行為,原因就在許多國家以低稅率或稅務優惠吸引企業,結果造成各國競相拉低稅率的惡性競爭。
雖然實際效果尚待觀察,但這次葉倫讓G20達成訂定全球最低企業稅率的共識,算是在全球實施CRS(防止洗錢、逃漏稅的全球資金通報制)後,另一個重要的步驟,未來最後的稅率訂定、甚至是否擴大範圍到其它稅目,是值得企業與富人密切注意,因為與荷包高度關聯。但無論如何,在全球貧富差距都日益拉大之時,各國政府聯手堵住富人與企業逃漏稅管道、提高稅率,都算是好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