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 年,如果溫室氣體排放量減少一半,便可能爭取實現零碳世界。一位全球非營利性環境法律組織ClientEarth的創始執行長詹姆斯·桑頓(James K. Thornton)在TED演說中證實,中國大陸在體制改變上專注投入,讓國家朝環境改善前進;他與中共合作的經歷細節令人感動,也打破世界對於中國大陸的人治偏見。世界上沒有一個政體是完美的,唯有把讓人民過更好的日子當成目標,才可以讓我們的體制持續進化。
藉助桑頓經驗幫環保團體制定新法
這部2022年3月的TED演說「中國大陸為何任命法官應對氣候變化?」,桑頓分享中國大陸如何專注的藉由改變體制來改善環境。桑頓是誰呢?他是一位環境律師和作家,出生於紐約,還是愛爾蘭公民。桑頓所帶領的非營利組織,讓他在歐美具有環境保護上豐富的訴訟經驗。
2014年桑頓受邀到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見了中共的官員,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制定法律來鼓勵中國大陸非營利的環境團體,讓這些團體可以控告製造污染的企業,包括國營企業。
他後來受邀到了北京的最高人民法院,來自生態環境部的官員與人民代表大會(中國大陸的國會),討論制定新法律。一開始桑頓欲稱讚他們,但中國大陸官員說「革命」這詞他們承受不起,「把這想成是一個巨變」。人性的對話讓桑頓了解:可以跟他們合作。
桑頓協助培訓法官與檢察官
桑頓的團隊與法官們密切合作,其中包含讓體制能夠真正的實現公民可以運用,其中一個重要新法條款與成本有關。後來決定,打贏了的官司成本由造成污染的企業支付,打輸了也不用幫污染的企業出資,因為無論輸贏,都是維護公眾利益。
環保這件事絕對不是制定法律就可以解決的,最高人民法院希望他協助培訓被任命的環境法官,辦研討會跟他們分享世界上最大的環境訴訟案,至今已超過1500名法官受到這樣的訓練。
開始訓練法官大概1年後,中國大陸的聯邦檢察官也找上門,希望他也協助培訓檢察官們,請桑頓告訴他們怎麼告(違規的)政府,桑頓心想:「這是我所遇過最驚人的請求」。經受訓的檢察官,在2020年就提出超過八萬件環境訴訟案,而且大部分的對象都是政府部門。
桑頓推動減媒,跟銀行與金融機構合作,強調「媒是個不好的投資」,檢察官也進行了許多非法授權燃煤發電廠的案件。好消息是,2021年9月,習近平主席在聯合國大會上,宣布中國大陸不再資助或建造境外的燃煤電廠。
捨政體歧視,中國也有值得看齊之處
桑頓說,華盛頓、倫敦或巴黎的法院沒找他討論過這些事。「我們的工作遍及許多國家,但我從來沒有見過任何國家,在體制改變上的專注投入,讓國家朝環境改善前進,能做得比中國大陸好。」
當筆者看到這部演說時,被中國大陸的官員為了環境保護而改善法律,培訓法官與檢察官而感動,當您跟我一樣捨棄政體歧視的過程當中,也會看到社會主義的政體,有著台灣這樣民主選舉政體值得看齊的地方。
資本主義追求經濟的自由,共產主義追求經濟的平等,世界上沒有一個政體是完美的,唯有把讓人民過更好的日子當成目標,才可以讓我們的體制持續進化。您說不是嗎?
*作者為網路作家,目前任職於國營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