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 #Me Too活動造成全球風潮,瞬間吸引無數女性的認同與參與。其實早在2006年,美籍非裔女權運動者塔拉娜・柏克就已經在Myspace平台使用了「Me Too(我也是)」一詞,柏克提到當時有一位13歲的少女向她傾訴曾經遭受的性侵,而她當時不知該如何回應。這一經歷啟發她開始使用「我也是」一詞,她說她希望當時能用這個詞來回應那位少女。這是同樣身為女性,透過同理心來達到慰藉的最好方式。所以「Me Too」(我也是)運動是「用同理心實現婦女權力」(empowerment through empathy)的運動。
當全球各地女性都在為婦女權力努力之際,很遺憾的是在台灣,我們卻看到一位自稱長期從事媒體工作的專業人士,卻利用掌握電視媒體的第四權,公然對未經求證之事,竟極盡所能地對某位女性的名譽進行侮辱、損毀。這種毀滅式的媒體操作,不僅違背新聞專業人士的基本要求,更毫無同為女性對 #Me Too 有著同理心的人性可言,其行徑已成為踐踏台灣女性尊嚴的代表,讓台灣長久以來為婦女權力努力的成果,倒退到三、四十年前,這個人就是周玉蔻。周玉蔻成為 #Me Too支持者的公敵,引發眾怒實不意外!
一位長期從事媒體工作的專業人士,何以做的卻是違背其職責的工作?從觀察周玉蔻自辣新聞152台,到民視53台黃金政論時段聯播,然後選舉到了,一位專業媒體人變身更像是為特定政黨做政治打手工作,其中緣由當不言可喻。令人擔憂的是,屬於民進黨色彩的新聞台,長期放任、滋養周玉蔻在政論節目中大放厥詞,尤其每到選舉,不見其對城市未來需要的關注報導,只見她充滿批鬥、謾罵、博媒體版面…等的脫序演技,這些是否也意味著民進黨政府對周玉蔻言行的認同?若是如此,一個在其職務上不能堅守媒體倫理規範、在品格上又缺乏同理心的人,是否即代表民進黨政府的執政格調?如果人民對此次事件保持沉默,任由周玉蔻利用媒體胡亂攀咬、不惜毀滅他人名譽且得逞,民進黨政府及其所屬媒體在其背後利益的計算下,還會如今日般迅速地與周玉蔻「切割」嗎?
哲學家羅爾斯說:「政客的眼睛只盯著下屆選舉,而政治家的心中裝的卻是下一代」。偉大的政治家甘地之所以被稱為聖雄,就在於他能時時刻刻替處於底層百性的立場著想,也就是換位思考的同理心。周玉蔻雖是媒體人,不是政治人物,但作為民進黨的媒體代言人,其毫無同理心的人格顯現,將成為民進黨政府的執政風格縮影,台灣雖以民主稱羨,然台灣前進的力量卻已經因為頻繁的選舉制度而滯礙,如果選舉的結果只是又姑息出一群無能政客,一個無法「以愛還愛、以心體心」的政府,那麼台灣的年輕一代,前途和未來將不知道在哪裡?
*作者為搶救台灣希望聯盟(救台盟)主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