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論的自由與不自由之間,有一大塊空間供社會按時情動態調整,如吹哨「側翼極大化」,就是一種呼籲調整自由度的主張。只是,「側翼警示側翼極大化」,不會產生正確的調整尺度,因為其企圖仍是服務於「政黨利益極大化」,而不是為社會福祉劃出自由底線。
同樣地,王世堅與王浩宇互相指責「害黨」,著眼點也在於政黨利益,而非人民福祉,因此也解決不了自由過度的問題。互嗆了半天,最終,不負責任的還是不必負責任,自由主義極端化依然為禍社會。
所謂「責任」至少有兩種,法律責任與道德責任。單靠法律限制言論往往會衍生新的爭議,因為法官也有「自由心證」,甚至法律都可能是敗德者訂的。一個正常社會,除了法律,必然也要依靠道德責任自我約束,而現在的問題是,自由主義極端化,模糊了道德界線,也嚇阻了法律介入的可能。
在目前的台灣,能夠有效反制自由主義極端化的,主要是輿論以及選票。後者,只能發揮效力於一時,只要模糊道德底線能夠套利,有心者過不了多久就固態復萌。前者,端視各種時評人的發言是否秉持良知,是否根據事實論評,是否適度尊重社會傳統價值觀,以及是否對時尚價值觀保持適當距離,而不只是掉書袋,背誦自由主義教條,自以為進步。
大部分選民其實對輿論的關注度不高,時評人能發揮的作用有限,因此等到民眾用選票抗議網軍側翼的危害時,說明病況已深。萬幸的是,公道自在人心,台灣社會還是隱然有一條底線,拒絕被似是而非的「進步觀念」混淆。
許多所謂進步價值,都出自於「體面的側翼」,這些人藏在各種言論管道裡,企圖政治性扭曲社會認知,方便政黨吸票。而「不體面側翼」的工作,就是強灌這些「進步觀念」給民眾。
側翼除以2,還是側翼,高級黑的危害,不見得小於低級綠,那些「體面的側翼」,別想透過上演窩裡反,以切割自身的戰犯之責。
從政黨利益看,拒絕向側翼網軍投降的恰吉,確實是民進黨破口,只是,該檢討的不是王世堅,問題在於一些相對正派的黨人,為何都成了黨的破口?
敗德之黨,難容守德之人,被側翼網軍視為眼中釘,是恰吉的勳章。不過仍希望王世堅超越黨派利益,以社會福祉為念,廓清「太監」對人民的危害,而不只是對黨。
*作者為自由撰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