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到底是什麼?玫瑰在哪裡,青鳥又在哪裡?
《青鳥》是梅特林克(Maurice Polydore Marie Bernard Maeterlinck, 1862年8月29日—1949年5月6日)的代表作,也是歐洲戲劇史上一部融合奇幻、象徵於一爐的傑作。全書八章,講述伐木工人的兩個孩子(蒂蒂爾和米蒂爾)和貓、狗、麵包、牛奶、光明這些事物的靈魂結伴,組成了一支尋鳥小分隊,去尋找一種長著藍色羽毛、象徵幸福的鳥兒的過程。幸福是一隻青色的鳥,有著世界上最美妙清脆的歌喉,找到之後,得馬上把它關進黃金做成的籠子裡,這樣,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幸福。一路上,他們碰到許多不平凡的遭遇,經過了樵夫小屋、仙女宮殿、思念之鄉、夜宮的五道大門、未來王國、光的廟宇和恐怖的墓地、森林;敘述難以置信的身世,以及幸福家園的見聞,最終讓兄妹倆明白了世間幸福的真正含義。
《小王子》是法國作家聖修伯里(Antoine de Saint-Exupéry,1900年6月29日—1944年7月31日)作品,全書27章,故事由小王子和玫瑰在B612星球的相處開始。因為一朵玫瑰與小王子的感情牽絆,導致分離,讓小王子進行了在各個星球中的漫遊旅程。他曾造訪過國王、愛慕虛榮的人、酒鬼、商人、點燈人、地理學家等星球,最後來到地球,在沙漠裡與飛行員相遇,碰到毒蛇,和狐狸在玫瑰園對他開示的過程。書中帶著浪漫、哲思、想像、既是童話又是預言小說。生命因為「愛」與「責任」所投入的心力和時間,才能造就那朵獨一無二的玫瑰和幸福。
象徵可以說是一種媒介背後的東西,以及藏在日常生活背後的東西,最後更是指出一個根本有意義的根源;而透過象徵我們才得以進入這個根源。加上離奇的情節故事,讓我們容易反覆重溫或加以反思而產生另一層面的共鳴,讓我們對這個故事愛不釋手,甚至變成與你走過許多傷痛難捱時刻的同伴。這是這兩本書中最重要的串聯。
我一直覺得聖修伯里受到梅特林克的影響很大。這兩本著作都是以散文體書寫的文學作品,利用「隱喻」的方式造成「象徵」的作用,敘事方法都是以一種接近詩的層次寫作,以第一人稱的口吻及童言童語方式,敘述了整個故事的情節,幸福的世界是樸素的,天真的,富有想像的,心靈的,自然的,詩的領域,屬於一種「夢與真實」或「詩與真實」糾葛又象徵性極強的小說,也是二位作者共同的心靈自傳。
毫無疑問,《小王子》和《青鳥》都是一個探求幸福的故事,但幫助人們獲得幸福卻不是這個故事的重點,重點是引導孩子永不放棄尋找幸福,永遠記住「在路上」的感覺——誰也不能保證一個人永遠不會經歷困難和挫折。既然我們無法幫孩子營造一帆風順的人生,不如教給他們乘風破浪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