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經濟成長相比,選前關於通膨影響的研究較少,而且美國沒有太多高通膨時期可供參考。然而,長期以來,經濟學家一直認為新興市場的政治人物試圖透過在選前暫時抑制物價上漲來贏得選票,一個典型的例子是1986年的巴西。當時的巴西政府實施物價管制及薪資管制,並在當年2月固定匯率,結果每月通膨率從22%下降至低於1%;當年11月贏得國會選舉的數天後,巴西政府就因嚴重的經濟失衡而不得不放棄該計畫,到了1987年中期,巴西的年通貨膨脹率超過1000%。
《經濟學人》指出,美國的通膨問題更新,美國耶魯大學(Yale University)經濟學教授費爾(Ray Fair)的計算表明情況可能更複雜。費爾發現即使最近的經濟成長受到特別重視,但透過包含執政黨整個任期內通膨率的模型可以最精確預測總統選舉結果,通膨的痛苦記憶可以解釋為什麼消費者信心與經濟之間的關係在2023年破裂,即使美國經濟強勁成長,通膨率降低,但美國受訪者仍對經濟感到悲觀。
然而,有跡象顯示美國選民對本國經濟的看法開始變好。美國密西根大學的(University of Michigan)編制的消費者信心指數(Consumer Sentiment Index)在去年12月及今年1月的初步數據中強勁上升,並達到2021年7月以來的最高水平。
這個趨勢與拜登政府2位前白宮經濟顧問康明斯(Ryan Cummings)及馬霍尼(Neale Mahoney)的分析一致,他們的模型讓通貨膨脹的心理影響能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減弱。他們的計算結果指出,如果2024年的美國通膨率為2.5%,那麼到了今年底,通膨對消費者信心的拖累將比現在低50%,比2022年中的峰值下降70%,而這種影響一定會影響拜登的民調數字。
耶魯大學經濟學教授費爾型也預測美國的經濟成長將推動拜登在普選獲勝,然而,這個模型可能出錯。選舉團制度偏向共和黨(Republican Party),儘管2016年川普輸掉普選,但仍然勝選。《經濟學人》指出,拜登的起點很弱,不僅是經濟聲譽而已,但當拜登試圖縮小民調差距時,經濟應該會為他提供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