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要和平,便要準備戰爭」來看,雙方已為最惡劣的想定從事準備,儘管加勒萬河谷事件後,已於當年9月表示保持對話,緩和緊張,續於2021年藉撤離班公錯釋出善意,卻又在外交和戰爭準備的作為上挑動對方,也就是雙方有戰爭的危機意識,也有設計戰爭的能力,但對和平的途徑未有共識,1962年「中」印戰爭後,雖已有制度框架,仍爆發不少衝突,兩次世界大戰告訴吾人,遏制戰爭無法僅憑領導階層的理性,更要有各層級願意和平的感性。
近期部分先進、專家與學者對「終戰指導」侃侃而談,但終戰指導其實包含戰爭終止與停戰指導,也涵蓋戰爭末期指導,需以國家利益、國家戰略目標及戰爭目的等具體文字作為基礎,提出媾和前,需出現能獲彼此接受的停戰條件,這不僅是武力戰的終止,乃是政治意志的調和,各方都被尊重的藝術,始見真正和平,顯然,「中」印前段未果,致後段未決,應持續彌補遺憾與改善關係,才能澈底修正錯誤,重塑未來。
去年國際關係學者邁可.多伊爾出版重量級著作,國內今年翻譯出版,名為《冷和平:冷戰、熱戰之外的第三條路,台灣該如何選擇?》,書中提出通往冷和平有氣候變遷、克里米亞與烏克蘭、台灣與中國、網路和平等4個途徑,也許可供每一個有意避免戰爭的人參考,畢竟「你要和平,便要為和平做準備」(Si vis pacem para pacem)。
*作者為臺灣印度研究協會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