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反課綱抗議的路權是由意識型態相當激進的政黨台聯所代為申請,也有部分文件流出顯示反課綱核心成員在運動前多次前往激進黨派之辦公室開會,故反課綱者要辯稱沒有政黨介入,明顯難以為社會所接受。
綜觀以上諸點可知,反服貿與反課綱兩學運存在許多相異之處,因此反課綱引起的共鳴明顯小於反服貿。然兩者也有不少共通點,即都沒有取得真正的勝利,政府沒有因為他們的抗議就撤回已做出的決議,課綱如期上路,服貿雖遭擱置,但其通過只是時間問題,如同美牛一般,國際與兩岸情勢之發展所產生的壓力反對者勢必難以承受。
此外,兩者都是未經選舉的一群人集結起來擅自扮演法官來片面宣布政府違法,如果說有選票為基礎的行政當局之行為都引起疑慮,那沒有選票基礎的社運團體課謂毫無正當性可言。試問我們要服從自己用選票選出來的政府所做的決議還是去支持一場由沒有選票基礎的團體所演出的鬧劇,答案非常清楚。
台灣社會經過這兩場運動早已疲憊不堪,無論兩者之間有何異同,他們都替這個社會開啟了一個巨大的惡例。一旦中央政府換黨執政,可以想見社會上將有另一群人也會採取同樣的手段激烈且違法的抗爭,社會長期動盪,勢必影響台灣的競爭力,有能力者移居國外,外資忌憚政局的不穩而不願投資台灣,到頭來損失最大的還是多數沒有明顯政黨色彩、不想捲入政治運動而想安居樂業的社會大眾。
*作者為美國喬治華盛頓大學國際事務學院研究生,更多文章請見作者部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