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群詩人的前衛美學無法被當時社會理解與接受,因此他們受到文學界的批評;面對外界的壓力,風車詩社的成員李張瑞曾坦率說出身為異數的心聲:「水蔭萍(楊熾昌筆名)的詩也好,我的詩也好,被同鄉當作異鄉人看待。我們的創作,並非沒有不平或反抗之心,只是不寫這些事情而已。這樣是好是壞,目前為止我也不知道。但從廣義的文學觀點來看,應該也要能接受我們的文學態度。」
然而,1970年代的現代詩論戰更能清楚看出台灣文壇對超現實主義風潮的排斥,當時批評現代詩的實驗是「逃避現實」、「醉漢的夢囈」、「鉛字的任意的排置」、「思想蒼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