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漢唐盛世,晉朝在中國歷史上的存在感相對低,談到各代皇帝,作為普羅大眾的我們可能內心會浮現貞觀之治的唐太宗李世民,開創大漢天威的漢武帝劉徹,刻薄寡恩的明太祖朱元璋,焚書坑儒的秦始皇嬴政。
但不論是賢明君王或者昏庸皇帝,多少能說出那個朝代一位具有代表性的皇帝,大多數人甚至連統治中國不滿百年的元朝都可以叫出元世祖忽必烈。相對而言晉朝的迷茫感就低得多,也許世說新語中竹林七賢的各種小故事反而更多人聽過,但是抓破腦袋也許都沒有辦法想出,歷史課本內到底哪位晉朝皇帝讓自己比較有印象?
晉惠帝是何方神聖?
晉惠帝司馬衷也許不夠有名,但是那句名言「何不食肉糜?」很多人絕對記得,所以他本人雖然未能流芳百世 ,然而留下的短短5個字卻讓我們在將近2000年後的今天都依然還記著,每當執政者不接地氣而與老百姓生活在平行時空的時候,很多人就會提到他老人家,彷彿是五千年來只有這個皇帝是昏君。
其實歷朝歷代施政比他還無厘頭的皇帝實在是不勝枚舉, 如果說要做到古人提到的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讓人永誌不忘,晉惠帝真是做到了立言而讓後世難忘。提到這位皇帝,除了那句流傳千古名言之外,以下的兩個話題就繞不開他。
記載官方正史的晉書對於晉惠帝相關的介紹多非常負面,結論是近乎白癡的皇帝,這樣的狀況作為父親的武帝司馬炎同樣非常擔心,畢竟知子莫若父,如果江山交給一個智能不足的皇上必定無法長治久安,更不要說能夠國祚綿長了。
所以武帝在選擇接班人這件事上煞費苦心,找了很多方法測試兒子到底是真笨還是裝笨?這個時候就可以看到妻子對於丈夫的重要,也許作為太子的晉惠帝不夠聰明,但是卻娶了位工於心計的太太,公公武帝的各種考驗盡不出她所料而都能逐一化解,協助丈夫度過了各種考驗,而順利登上九五至尊。
但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這位幫助晉惠帝登上大位的皇后賈南風,能力與丈夫比起來實在太強,也因此很難逃脫後宮干政的命運。
雖然史書上對於賈皇后的評價都是貶大於褒,但是筆者認為要能在宮廷政治的險惡環境中生存,如果做為皇后的她無法替晉惠帝決斷,倆人可能都會遭遇不測。畢竟天家無親情可言,身為帝王的丈夫能力已經不足,司馬家人可能也各懷鬼胎,在這種處境下賈皇后行事為人專斷是能夠理解的,但是這也埋下日後八王之亂的種子。
大封宗室護皇權引八王之亂
中央與地方如何分權一直都是從秦始皇之後的歷代開國君主,費盡心思希望能找出的核心問題,共同考慮點在於過猶不及;地方諸侯太強可能會反噬中央皇權,中央的權力如果太集中又可能導致地方低效率,真是吃這邊也癢,吃那邊也癢,怎麼做都有不盡理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