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非洲國家和西方關係時,俄羅斯會趁虛而入,強化自身和非洲的關係。英國非營利組織「布萊爾全球變化研究所」(Tony Blair Institute for Global Change)極端主義政策小組專案負責人穆納辛格(Sandun Munasinghe)4日在《時代》(Time)撰文稱,非洲有時被俄羅斯當成對付西方的第2戰場。
格巴達莫西指出,美國2021年因奈及利亞迫害人權,終止對奈及利亞的軍售案,奈及利亞便轉向俄羅斯軍購。馬利則不滿法國執行新月形沙丘行動(Operation Barkhane)造成大量百姓死亡,但法國拒絕負責,馬利因此支持俄羅斯,拒絕加入制裁行列。
一味指責非洲只會適得其反
至於在蘇丹和非洲之角地區,阿拉伯聯合大公國(阿聯)填補美國留下的真空位置,而阿聯在許多議題上的態度也和西方國家相左。非洲學生逃離烏克蘭遭遇的不平等待遇,以及暫停獨裁非洲國家在人權理事會資格的訴求未獲回應,都是非洲國家不表明和西方同陣線的因素。
格巴達莫西寫道,喀麥隆軍隊(在美國支持下)對抗伊斯蘭激進武裝組織「博科聖地」(Boko Haram)和英語區分離主義分子,而喀麥隆人民一再要求國際制裁犯下暴行的總統畢亞(Paul Biya),結果喀麥隆2021年連任人權理事會理事國席次。
曾在2011年角逐總統大位的喀麥隆政治人物瓦拉(Kah Walla)說:「要我們制裁獨裁者,那我們就來做,但要針對所有的獨裁者。」格巴達莫西直言,認為非洲國家只想拿好處,以及新殖民主義式發言指責不結盟立場,這只會把非洲國家推向中國和海灣國家,甚至幫助獨裁者持續掌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