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個場合逼你脫光在眾人面前洗澡,研討會變成雜交會,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要告訴你,和人隨便亂幹沒那麼不舒服、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也沒啥了不起,你會不舒服就是你被錯誤的父權教條控制了。換句話說,在某些「社會正義戰士」的腦中,亂摸你甚至亂「上」你都只是某種「教育」,因此毫無愧疚感。
這種想法來自於一種叫做「社會建構主義」的思想,維基百科對於「社會建構主義」的解釋如下:
當代身分政治的支持者(如女性主義者、支持同性戀權利者,或者種族平等活動者)很多持社會建構主義的觀點。例如西蒙.波娃(Simone de Beauvoir):「我們並非生來為女人,我們是成為了女人。」
社會建構主義者認為,性別角色、同性戀等的成因是社會和文化建構的結果。因為「本質」暗示著永恆,本質主義被指會使政治趨於保守而反對變革。但本質主義主張也為包括女性主義、反種族主義、反殖民鬥爭的激進政治提供了一些有力的口號,諷刺的是在文化中充斥著本質主義思維的情形下,策略本質主義有時會成為政治上的權宜之計。
荒謬地處理輔仁大學心理系性侵案,夏林清是建構主義大師
換句話說,建構主義者認為不管人生出來是帶把還是帶套,小孩就是小孩,但因為人類社會已經有既定觀念,認為小孩帶把就該當男孩養、帶套就該當女孩養,久而久之,帶把的就會變成大家認知上的男孩樣貌、帶套的就會變成大家認知上的女孩樣貌,但事實上這些男孩女孩的各種特質,都是社會建構在小孩身上的。換句話說,建構主義者相信如果我們把帶套帶把的小孩用相反的方式養育,那社會上帶把的就會像現在的女人、帶套的就會像現在的男人。
在這種思考之下,當然也會覺得「女生會對在眾人目光下裸體感到羞恥」、「女生拒絕任何男人觸摸自己」,都是「社會建構」出來的,並非人類的本能,他們可能還會舉一些文明比較原始的社會成員都是赤身裸體、但他們都不會因此感到羞恥當成例子,來證明自己的「社會建構」理論確實沒有錯。
「我不要聽一個受害者的版本!你們學生之間的情慾流動我也知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平常在8樓幹些什麼,偷吃也要把嘴巴擦乾淨,沒錯,你,確實,酒後,亂了性,但我不要聽一個受害者的版本,我要聽你作為一個女人在這件事裡面經驗到什麼!不要亂踩上一個受害者的位置!」這是2015年6月輔仁大學心理系性侵案,時任社會科學院院長的夏林清在案件發生後處理時的爭議發言。
事實上夏林清這極具爭議的發言和處理事件的方式,就是完全依循社會建構主義的脈絡成而,所以她要受害學生「不要亂踩上一個受害者的位置!」因為社會建構主義者如夏林清,本來就相信女生覺得性事很羞恥這種情緒,是社會後天建構出來的,不是人的本性。
你覺得在傳教、人家覺得被強暴
只是「挑對像」一樣是深殖你我DNA中的生物本能,「全世界人死到剩你一個我也不想跟你幹」的情形是絕對可能存在的,結果那些左運神棍認為那些女生已經被他們「解放」成為新女性,根本沒想過「不想和你幹不是什麼父權控制,就是單純看你很爛」,結果你覺得在傳教、人家覺得被強暴,情況就這麼發生了。
當然也有更大的一部分社會正義戰士,只是嘴上說一套,做的是另一套而已。還有另一群滿嘴社會公平正義的社會正義戰士,打從內心相信,只有你需要被「社會公平正義」,他則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神」(就像《動物農莊》說的「所有動物都是平等的,但某些動物筆平等還要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