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川普狂,這個課題倒是很值得玩味。因為美國會出現這樣一位「特立獨行」又「與眾如不同」的美國總統,我們就必須要瞭解美國到底是以什麼樣的主義來制定國策。首先,對美國影響很深的可能就是新保守主義Neoconservatism ,而這一套的政治意識與形態的主義對美國影響至深,這是不得不承認的一個國際政治現實。
可是那到底什麼是「新保守主義」呢?新保守主義也是由新自由主義趨向保守的一種政治主義,這當然會和中國專制的體制很不同。因此疑問來了,這樣一來美國會懼怕中國嗎?答案是當然會懼怕。因為懼怕中國,就如當年懼怕蘇聯一樣。可是蘇聯雖然是在國家的體制上和美國不同,因此美國只有在特地的範圍內與蘇聯在軍事與政治的意識形態展開競爭。但是要是論到在世界經濟體系和全球金融層面上,蘇聯這個與美國完全不同體制的國家,就根本完全不是美國的對手。所以當美國在趨向全球化的時候,蘇聯則是往反方向走的。這就註定蘇聯的失敗和滅亡。
那麼中國又是怎樣的一個情勢呢?中國在80年代經歷了改革開放之後,其實就已經逐步地融入在世界貿易格局的體系中。這和過去的蘇聯最不同的是,蘇聯在世界貿易的體系中很多時候都是以其本身的意識形態主導的,也同時是有具有非常大的局限性的,甚至是完全排除在這個世界貿易格局的體系之外。可是中國卻恰恰相反的是,中國不僅僅積極融入,甚至還取替日本,成為世界經濟的老二。而且除了在技術上,中國尤其是在經濟市場、貿易、甚至是軍事領域上與美國展開全面性的競爭。雖然看起來說中國是和平崛起,甚至提議要避開修昔底德的陷阱,可是這在美國眼裡卻可能完全不是滋味。美國在心裡和先天上對中國國情的恐懼,就呼之欲出了。
在美國經歷了2008年金融海嘯的危機之後,中國就大方地花費了將近4兆美元來購買了美國的國債,雖然現在大家對這些國債還剩下多少的數字,已經漸漸的不為人知。可是無可否認的,這4兆美元的國債就或多或少幫助了美國度過了金融海嘯的難關。但是美國也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而其代價就是中國在積極幫美國大舉還債的時候,中國就趁此機會和美國的國內經濟市場逐步的掛鉤,甚至綁在一塊兒。這就造就了中美的經濟就這樣不多不少地成為了唇齒相依和緊密相連的共同經濟體了。而以往過去的美國和蘇聯的經濟體是完全地分開的,可是如今中國的市場經濟卻和美國在經濟市場上、進出口、甚至是經濟貿易是互相牽連的,在經濟大格局中造就了共榮則榮,共衰則衰的經濟局面。如此以來。試問假如身居世界大國的美國是否會擔心中國的崛起,甚至是取代美國的地位,就猶如中國取代日本,如出一轍。因此這樣一來,美國當然會懼怕。假如有一天中國不小心超越了美國,美國這該這麼辦呢?而且美國的經濟與中國的經濟已經相互的牽連在一起,假使美國以後要藉故爆發經濟戰的話,因為在彼此經濟上的相互牽連,因此搞不好美國到時連手裡的籌碼都可能沒有。所以美國要在中國還未崛起之前要展開反擊也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