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信上看到網友傳的兩幅圖:
《學習實踐論》和《學習進行時》這兩本書的作者,是中宣部副部長、中央廣播電視總台台長慎海雄。在中國,「學習」一詞,從2012年秋習近平上任起已成為雙關語——在固定語義之外加上了「學習習近平」的含義,難怪,封面上那個「習」字被刻意強調,顯得突兀怪異。
搜索互聯網,發現一封信:
這是習近平在2014年寫給一個「大學生村官」的。請注意簽名。比對一下2016年習近平給國民黨主席洪秀柱的信:
可以確定,慎海雄用的「習」,是習的筆跡。網上也可以看到同樣的用法:
將領導人的手跡「為我所用」,似乎不嚴肅,但在中共歷史上是有先例的,那就是對毛澤東書法的「集字」。毛是書法家,他為許多報紙題寫過報頭。另有不少報紙,無法請到毛,便從毛的書法作品中選出字來,集成報名。文革之初,紅衛兵運動興起,毛澤東也戴上了紅衛兵袖章。袖章上的三個字是毛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