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老媽生你時,到底飆過幾句髒話嗎?田野生物學家懷孕紀實,真的不簡單!

2016-05-10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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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的最後兩個月,我們兩個已經沒辦法一起塞進起重機的升降台了──一個是大腹便便快臨盆的孕婦,另一個是在當地酒吧養出啤酒肚的男人。這九個月的身孕,因為行動不便,也給了我更多時間寫報告,我發現懷孕的時候,體能活動受限,希望以後當媽的日子和我的研究能夠兼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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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第一胎都會比較晚生,我的寶寶也超過預產期。我提早到醫院報到,經歷了二十四小時假性分娩的陣痛。又回到家裡,聽我婆婆的建議,吃了中國菜,還到後院的草溝那邊勤走助產。

隔天早上,我在後院邊走邊看,數了超過一百隻的黑頸鸛──也叫做Jabirus。我終於在十一點的時候進了醫院。我從早上陣痛到晚上,寶寶胎位不正,動都不動。我生到快虛脫,但是在鄉下的醫院沒有止痛藥。我對醫生有信心,他說如果有任何併發症,他就會立刻打電話給飛行醫生服務。

午夜時分,產房的生產床居然垮掉,而且我人還在上面,還好安德魯的卡車裡有工具箱,暫時把床修好了。大約凌晨一點,醫生看我累到不成人形,告訴我我應該要罵一下髒話,抒發一下情緒,但因為我太累了,所以我只弱弱地說了一句:「唉唷我的媽呀」。沒辦法,我知道的髒話太少了,我也不想在那麼累的時候,多學幾句新的(我在產房的超弱髒話,後來淪為大家的笑柄,被笑了好幾個月)。

對於整個過程,我幾乎沒什麼印象了,但是愛德華‧亞瑟‧伯吉斯終於在凌晨一點二十二分出生,體重八點五磅。歷經完全沒有止痛劑的三十六小時分娩後,我馬上沉沉睡去。醫生繼續替我的會陰部進行縫合,那是因為寶寶過大,生產時造成會陰部出現撕裂。其餘一切都好,而且那禮拜在醫院生小孩的只有我一個,所以我足足在醫院休息了七天。

文/瑪格麗特‧羅曼,林憶珊譯
本文經授權摘錄自時報文化《爬樹的女人:在樹冠實現夢想的田野生物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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