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幸吟專欄】勵馨第一屆亞洲女孩人權獎得主,現在怎麼樣了?

2019-09-20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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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pisha同樣出身在一個看重孩子教育的家庭,父親在醫院擔任健康照護員,母親也有工作,姐姐是護士,還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都在就學階段。Dipisha從小唸書都拿獎學金。醫學院的學費,不是她的家庭負擔得起,所以選擇一年空檔,希望一邊打工一邊唸書,考出好成績得到獎學金,可以沒有經濟壓力,專注在醫學院的學習,實現從小當醫師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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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pisha出生在2002年,去年首度來台灣時也是16歲。我16歲時在想什麼?在做什麼?我想當記者,從小就想。取得大眾傳播碩士學位後,進入媒體,一路做著從小想望的新聞工作,2014年至2018年有四年半期間,大跳躍地來到社會福利領域,在勵馨基金會服務。那段時間給我非常多的養分,讓我今年重回媒體,有著更強的韌性和毅力。我在Dipisha的表情裡,看到一樣韌性和毅力,看到按部就班的努力。我想著她五年十年之後,穿上白袍,走上懸壺濟世的行醫之路。對於尼泊爾這個許多人生而貧窮、生病沒錢就醫的國家,有著更深的祝福。

「想成為哪一科的醫師?」「神經外科」「哇!很少見呢。」「我對腦神經外科很感興趣」,Dipisha指著自己的頭說,「這是一個很複雜的領域,女醫師不多,我想成為一個傑出的腦神經外科醫師。」 「會是尼泊爾第一個女性腦神經外科醫師嗎? 」「不知道,我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考上醫學院。」「可是我還是會抽空爬山,爬山有時可以認識新朋友,有時可以安靜想事情,爬山之後讀書更專心。」

(圖/謝幸吟)
謝幸吟和尼泊爾女孩在地標大塔前合照(圖/謝幸吟提供)

Dipisha和Bipana差三歲,出生在不同世紀,我和Bipana同一個世紀不同世代。從台北、台中到加德滿都,跨世紀跨世代的girls’talk,無價。因為尼泊爾女孩,加德滿都成為我的「家」德滿都,她們也知道,我在台北的家,就是她們台灣的家。

(原標題:我和我的尼泊爾女孩—從醫、從政、在媒體,跨世代的girls’talk)

責任編輯/林安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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