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家」,每個人心目中都有自己想像的樣子,但是隨著時代的不同建築給予「家的空間」也越來越不一樣,民眾對「家」的想像也開始有更多的嘗試,透過設計融入自己的想法,和過去的時代不太相同,不單單只是購買現成的建築產品、使用建商提供的生活模式,「我可以和希望擁有一個怎麼樣的家?」是每個人都可以詢問自己的問題,行一建築設計總監彭文苑說道「我們其實都可以勇敢地去想像我們理想中的家會是什麼樣子」,多了個性、多了靈魂、多了自己希望的生活型態,成為新時代中「家」更自由的面貌。
在過去數十年民眾常常聽見的四房、三房兩廳,其實已成為台灣民眾對「家、固定的想法,但時代遞進,新時代的年輕建築師打造的是有別以往的作品,讓「家」的想法可以更為自由、更跳脫框架、更貼近住戶心靈狀態,「家」的概念在新一代的年輕建築師手上,多了一份更深、更有溫度的連結。
行一建築設計總監既負責人彭文苑曾說「我認為空間的使用者就像舞台上的演員,因此設計不用做太滿,要多留白出來讓他們在這空間中生活與醞釀出屬於他們最獨特的樣貌與溫度」,跟拿房地產作為投資的概念全然不同,想要什麼樣的「家」,行一建築邀請民眾一同思考。
三房二廳的框架來自集體化社會 個體思想萌芽成為建築新破口
大家現在看見的建築、格局究竟是怎麼樣成為現在的模式的呢?社會觀察家詹偉雄指出,在上世紀1960年代到1980年代經濟起飛的時候,由於製造業引領台灣脫離貧窮,因此製造業體系中流水式組裝生產線要求的集體化生活義理,滲透到社會每一個角落,它要求大家犧牲小我、完成大我,而且隨著勞動力從農村流向都市,新的核心家庭需要一種有效率的空間生活,就衍伸出來大家耳熟能詳的「三房兩廳」了,至於為什麼,詹偉雄繼續說道,「你們記得那時候的口號嗎?大概是1970年代時期的家庭計畫,兩個孩子恰恰好」父母一間房,兩個孩子各一間,成了政府推崇家庭計劃的居家空間,時代就這樣被結構而成。
三房二廳、四房二廳,對應的是父母上下班後的看電視休憩、子女教養、私密放鬆,以備隔日再投入生產線,隨著時代過去,大家慢慢發現「我們的生活被固定的硬體建築空間限制了生活的想像」詹偉雄說道,直到90年代越來越多的民眾透過商展、出差、遊覽世界,看見了世界上更多與環境兼容,也不是「三房二廳」的房子,而這樣的看見,讓更多人以及新一代的建築師反思台灣的建築光景,「新世紀的今天,不再是把靈魂讓渡給集體,不需要反思,只有標準答案的時代了」詹偉雄說道,集體化社會的褪色,迎來更為個人、更有獨特性的時代,「走向個體化,正是給了建築發展一個破口」詹偉雄誠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