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麥蓉狄亞也曾發表對不生小孩的看法:「對我而言,沒有小孩讓許多事情變得容易一些,但不代表這是個容易的決定。有許多像我一樣不打算生孩子的女人們,其實我們並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不生孩子會是「社會」的問題?」
身為女人,不見得每個人都打從內心渴望成為一個母親,在成為「母親」以外,女人有更寬廣的道路可以走,女人有更多不一樣的身份建構,而我們希望的是,她的選擇無需被貼上惡意攻擊的「自私」或「冷血」標籤,或是被丟下一句「妳會孤老一生」的詛咒。
母親是個選項,而不見得是義務
看看 Mic 的影音報導,以及與 Susan McPherson 的訪談內容,不難發現社會對於「女人等於媽媽」的期待。
另一種刻板印象,是假設不生孩子的女人必定討厭孩子,但是不生孩子難道一定要有對社會解釋的正當理由?或許她從未有過想當媽媽的渴望,或許她人生中有比結婚生子更重要的意義,或許她想先學會如何善待自己,我們能否接受「成為母親」不是女人的義務而是選擇?
易卜生在著名劇作《玩偶之家 A Doll's house》裡刻畫了逃離家庭的娜拉,推開門面對真實世界;在《羅仕馬山莊 rosmersholm 》中則呈現因不孕而自認毫無價值因而自殺的妻子 Beata。即便是19世紀的作品了,仍舊展現當代女性面對家庭與生子的困境。
當女人被賦予「媽媽」這種強而有力的身份認同,其實更是莫大的壓力。我們有沒有不當媽媽的自由?生孩子確實很好,當母親很幸福,但我們能否保有不生的權利?就像我們能否有不婚的權利?這不是因為自私,而是我們有資格且有權利想像以及實踐自己想要的未來。
從「你什麼時候要生小孩嗎?」到「你想生小孩嗎?」的名詞選擇,從 childless 到 childfree 的名詞演進,這樣的時代,當家的想像變得多元,女人在社會或家庭裡的角色也該有更多自由與多元的空間。
當我們鼓勵女人能成為工程師,男人能成為護士;當我們提倡性別特質不受限於生理性別;當我們談及身份認同時,也該解放一個蘿蔔一個坑的刻板對應,深切明白,母親是女人的選項,而不見得是義務。
文/女人迷主編 Audrey Ko 圖/女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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