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有人建議在台灣學生的高中國文課本中納入日本人的文章,陳儀深表示:「事實上,什麼是台灣文學?是不是一定要台灣人寫的才叫台灣文學?其實應該是在台灣生活、在台灣寫作的題材的東西都叫台灣文學。這樣的話,其實不必問他的省級,日治時代的先賢、先輩、有一些日本作家的漢文能力也是很好。戰後的時候,我們也看到一些像林獻堂、林茂生,他們不但會作詩詞,毛筆字寫的也很不錯。但林獻堂因為「2·28事件」之後,就找機會出走日本,老死在日本,不願意回來了。這些背景我們應該要知道、要尊重。所以說,語文只是載體,重要的是內容在講什麼,並不是說用了漢文或寫漢詩、漢字就一定要認同一個中國,我想這個一定要把它區別開來。」
謝啟宇表示:「我當年進軍校,我父親給我了一本《古文觀止》。這本書陪了我將近45年。今天我覺得,我偶爾能夠寫一點東西,或者能夠有一點比較流暢的語言表達,或者有一個比較清晰的思路,包含我對是非善惡的分辨,都是從這些古文裡面學來的東西,這個我覺得是比較重要的。那麼美國的孩子,如果將來他們以英文為第一語言,那麼當然要在英文下功夫,在高中要讀《莎士比亞》的。但是他如果有第二外文、第三外文,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如果今天的台灣孩子將來可以不要用華文、不要用中文,我覺得你就不用讀文言文。但是如果希望你的思路、你的論辯能力、你的邏輯、你的道德、你的是非需要加強的話,我覺得古文有其必要性。就看你的父母了。」
陳儀深表示:「有一些媒體導向於蔡政府或民進黨政府繼續去中國化等等,我想這有一些誤會。今天的蔡英文政府的重點還是在於那些前瞻計劃,一例一休已經讓她夠傷腦筋的了。教育部克綱委員會這些事情,蔡政府上層應該不至於去過問。之所以會有這些討論,是因為有這個大的趨勢,是台灣想要尋求主體性這個趨勢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