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停止討論鄭捷案件的發生與結束與後續效應。
可身為人,若愚昧事件一直在社會上發生,我們是否可以做什麼,抑或還應做些甚麼?
漢娜·鄂蘭另一本書《人的條件》又提到:
我們人類共有三種行為,分別是:勞動、工作與行動,工業革命前,「勞動」與「工作」區別很明顯;
而在工業革命之後,由於工藝品被當成消耗品在使用,使得人們將「工作」理解成「勞動」。
漢娜認為,以勞動的相關觀念只能給出「人類」這個物種;
以工作的相關觀念只能給出人的能力(包括思想)及人所立身的環境(世界);只有行動才能展現出「某人」的獨特性,包括他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不包括他想過什麼,因為「想」並未被揭示在公領域)。
你我是否可在勞動與工作之外,還能做出行動關懷社會呢?那怕僅僅只是關心陌生人的舉動。
抑或是否在日常的宗教與政治活動外,再做出良好卻不打擾的行為?
公共辯論與西式民主的想像
鄭捷案並非僅是含冤昭雪,天理昭彰的故事,現也非封建年代。可當我們所建立的公共辯論似乎仍遠遠遜於西方社會,當我們試圖將廢死與反廢死議題互相辯論時,卻只能形成詭辯,互相執著於雙方成見,如此下來實在毫無真正敞開心胸對話的機會出現。而社會上的輿論操作也從未關心被害者是否需要心理醫師輔導等等可能。
記得解嚴前時,野百合的前人們帶來了西方國家的思潮,改變了我們這一代的性命。
現在,是否有人願意再拓展民主元素?
你願意參與里民大會關心鄰里間的人事物嗎?試試看好嗎?
或是否願意參與公聽會,慢慢建構出你我對於國家未來的想法。我們都需要在勞動與工作中,抽出一絲心力改變,仇恨不能再由仇恨餵養壯大,決心最終也會擊退恐懼。
希望你我都能不再恐懼,希望你我都能給予溫情,愛雖不能解決世界上發生的所有事物,但願希望你我能擁有足夠的耐心。文末還是抱歉地提起了小燈泡與其家屬,倘若你也覺得這世界太黑暗,請你記得求助心理醫師,看心理醫師從來不是病痛,求救從來就不是件可恥之事。
*作者為大學畢業生,現於澳洲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