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草原分屍案震驚社會,案發現場的小木屋就搭在人來人往的草地上,而承租場地辦活動的是一個號稱藝術團體「野青眾」。結果「野青眾」被肉搜,遭踢爆曾入侵台鐵管制區開電音趴,可能舉辦裸體、毒品、性愛等活動。
根據維基百科,野青眾是在2016年參與臺北市政府的「白晝之夜」而創立, 當年11月份,向臺北市都市更新處提出「120草原自治區計畫」,申請位於華山文化創意產業園區附近的閒置空間,舉辦「求偶季」等活動。至於疑為命案現場的「野居草堂」,「120草原自治區」(應該就是「野青眾」負責相關人等)指出,陳姓犯罪嫌疑人並非計畫團隊人員,而是透過提案公開徵選的自願參與者,以「推廣傳統弓道技藝計劃」進行申請,讓學員體驗茶道、打鐵、染料的藝文場館。
剛開始一切聽起來似乎都很合理、很美好,鼓勵年輕人的藝術自由創意,像是都市叢林裡打造烏托邦。但隨著占用華山草原的時間越來越長,開始出現一些爭議性的行為,如禁區電音趴、眾男女裸體拍照,環境衛生變得混亂不堪,終至以命案作結。
「野青眾」VS. 「嬉皮活動」
建設與創造,還是反社會人格者的溫床?
「野青眾」的發起人19歲時從心理系休學,在街頭與陌生人以「一杯咖啡.一個故事」交換故事,最後組建了團體「野青眾」。他們想讓某些在邊緣的群眾,找出與城市溝通、對話的突破口,嘗試與社會再黏和、接軌,而不以推翻社會框架為目標。
但是當他們搞不清楚了藝術跟髒亂的分野,搞不清楚他們許可建立的木屋成了行兇的處所,只說申請人跟他們無關,負責人也不出面,這叫甚麼?反社會嗎?
隨著對這個故事的追蹤,我彷彿看到了1960年代美國越戰時期的「嬉皮活動」,一群留著長髮、飄逸打扮,圍繞在一起共同訴說他們的理想,偶而抽抽大麻,做一些輕微的犯法行為。只是隨著時間流轉,邊緣的越邊緣,性愛跟毒品越氾濫,甚至變成邪教團體,「嬉皮活動」變成反社會人格者的溫室。不是嗎?
本文不是要討論分屍案,也無意檢討北市府的放任或「野青眾」,重點放在現在台灣有很多年輕人,他們看不到未來的希望,以至於最後抱著莫名幻望,盲隨了會性侵女學員的心靈導師,或相信假原住民的藝術之旅,那該怎麼辦?
假如台灣社會持續的低薪化,加上即將鋪天蓋地而來的AI智能機械革命,年輕人不但買不起房,甚至看不見自己的未來,和工作、生活有變好的可能性。
替年輕人問一句,看不到希望的生命,最後有什麼意義?
社會治安只有快速惡化,殺人案件層出不窮,而未來遊民跟下流老年則會不斷增加。這樣嚴重的社會問題該如何解決?AI人工智慧、機器人都在跟我們賽跑,怎樣能快速立即解決問題,讓人民能在這片土地上安居樂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