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象一時不會平息。未來如何是好?我們注意到,在1992年《方案》的〈展望•改革方案的遠景〉節裡明確指出:「其實,更理想的入學考試應是學力鑑定考試。任一學科都按其內容的深淺分成若干級,每一級都有一考試,都採鑑定制,及格了才能參加高一級的考試。各級的考試一年可以有好幾次,學生不論年級,隨時都能參加。最後,學生向各大學申請入學,而大學以學生各科所達到的級等作為招生的重要參考依據。」
時至今日,電腦網路的技術及電腦輔助教學的方法都漸臻成熟,電腦技能測驗也已在好些領域裡成功推行。期待教育當局高瞻遠矚,要求大學入學考試中心及其他測驗機構(如臺灣師範大學心理與教育測驗研究發展中心、國家教育研究院測驗及評量研究中心、技專校院入學測驗中心等等)積極合作開拓各學科的「學力鑑定測驗」。
當「申請入學制」成為主流,我們還應該在「良好大學入學制度的規準」中增加以前幾乎完全忽略的一項:「能鼓勵學校利他益群、學生砥礪德性」。升學制度的設計,當與教育同樣,不能只考慮智育,也要重視德育。近年臺灣大學採行的「希望入學」著眼錄取優秀的弱勢學生,就是很好的範例。
有了設計良好的各學科的「學力鑑定測驗」,輔以高中教師因近距離觀察而寫的真摯「推薦函」,及真實記載學生參加各種課外活動的「學習歷程檔案」,加上若干必要的合理規定(例如學生最多只能考三次,大學端最多只能查考若干學科等等),學生憑以申請入學,則前述諸項「良好大學入學制度的規準」或得都能大致符合,而高中教育也才能真正「適性揚才」。
*作者為《通識再現》主筆群